“别胡说了,柳芭,我要生气了,别拿我新交到的朋友开玩笑。”
话是这么说,但吕一航无法忍住不想象秋水的面容,喘息变得更沉重,肉棒的硬度达到了顶点。
他低头看着柳芭,忍不住伸手抚上她的银发,指尖穿过那柔顺的发丝,摘下头顶上的喀秋莎发箍,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番。
——仙波秋水的发色,也是这样的浅色,应该差不了太多……
“好好好,主人,我只是想让你早点释放而已。”柳芭向他眨了眨眼,语气里满是宠溺,“来杭州忙碌一天了,快点把压力射出来,好好休息吧。”
俄国女仆压低脖子,嘴唇轻轻吻上主人的龟头,舌尖在冠状沟灵巧地打了个圈,随后挺直了腰,继续用双乳包裹着他,节奏时快时慢,像把自己的身体当成取悦男人的飞机杯。
吕一航咬紧牙关,试图让自己多坚持一会儿,但柳芭不疾不徐的攻势太过致命。
那对沉甸甸的巨乳既柔软又有力,是杀人不吐骨头的温柔乡,每一次挤压都把他往高潮的边缘推近一步。
终于,在一次由上到下的滑动后,他克制不住自己,热流喷涌而出,尽数洒在她的乳沟间。
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的胸脯淌下,散发出浓郁的雄性气息。
柳芭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娇媚地捧起双乳,夹得紧紧的,使自己能舔到乳房上方的精汁:“瞧你射得多痛快,弄得我一身都是。”
她伸手拿过床头的一条毛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动作轻柔得像是怕弄疼了自己。擦完以后,再冲吕一航送了个秋波:“舒服了?”
吕一航镇定地点了点头:“舒服……不过还不够。”他注视着旁边这具凹凸有致的胴体,眼眸中燃起了更深的欲望。
柳芭被盯得脸颊发热,用手臂护住胸前的两个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你都受累一整天了,还这么不老实?”
她说是这么说,身体却没拒绝,反而跨坐到他的腿心,颀长的身形如同一名女骑士。
她双手撑在主人的胸口,坚定不移地说:“让我来吧,你躺着别动,剩下的由我伺候。”
吕一航看着她,喉结一动,两只手不自觉地握住她的纤细腰肢,指尖触到滑腻柔顺的皮肤,心脏怦怦跳动。
柳芭挺起胸脯,掰开湿漉漉的香穴,扶住仍旧坚挺的阳物,随后缓缓坐下。
温热的甬道紧紧箍住肉棒,一层一层逐步深入,滑腻的触感让吕一航低哼出声。
“慢点……亲爱的,我要受不了了……”吕一航吃力地做着深呼吸,双手捏着柳芭的腰,想让她放缓节奏。
但柳芭只是低头一笑:“别动,我知道你累坏了,今天就让我来疼爱你。”
她的臀部开始上下起伏,节奏缓慢而有力,每一次下沉都将肉棒粘稠地吞没,臀肉敲打在吕一航的大腿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柳芭的动作优雅而娴熟,高挑的身子在床头灯下摇曳,巨乳随着她的起伏轻轻颤动,白蕾丝的假领子在她颈间晃荡,像是某种隐秘的诱惑。
她的银发披散下来,有几缕黏在汗湿的额头上,湛蓝的眸子望向他,带着一丝宠溺,像是在哄一个叛逆的孩子。
她俯下身子,胸前的柔软贴上他的胸膛,向他耳语道:“主人,舒服吗?别撑着,放松点。”
吕一航被她弄得呼吸不宁,劳累的身体在她的侍奉下动弹不得,每一次深入都激起酥麻的快感。
他看着她浑然忘我的模样,银发在灯光下荡漾如波,巨乳在眼前“扑棱扑棱”地乱晃,不禁喊道:“柳芭,你太骚了……我撑不住……”
“你累了一天了,没必要硬撑,只用放松就好。”柳芭微微笑着,俯身吻上他的嘴唇,丁香小舌探入口腔,与他的舌头缠绵交织。
骑乘的节奏也加快了,丰满的臀部起起伏伏,湿滑的爱液顺着交合处淌下,散发出诱人的甜腻熏香。
柳芭不住地娇喘着,声音里带着几分哭腔:“嗯啊,啊啊啊啊……主人,射在我的身体里吧,我全都会接住。”
吕一航被这话刺激得血脉偾张,双手环绕住她的腰,感受着膣肉紧致的包裹,快感盖过了疲惫。
在越来越迅疾的冲刺中,一股热流突然灌入她体内,冲击她达到绝顶。
柳芭颤抖着抱紧恋人,阴道内壁一阵剧烈的痉挛,肉穴的压力陡然增大,像是要把尿道里的精液也全都榨出。
银发散乱地贴在脸上,她感受着高潮的余韵,失神地说:“舒服了就打个盹吧,我去做晚饭,等会儿叫你。”
吕一航环抱着柳芭汗湿的身子,心中有一种拿破仑征服北地般的成就感,吻了吻她的脸颊,柔声道:“有你这样棒的女孩在身边,我这辈子都值了。”
就在此时,房间的木门“哐当”一下被撞开了。
“柳芭,晚饭怎么解决——”秋水兴高采烈的声音从门口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