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公案』就是这样,短小的对话中,包含着丰富的禅理,当然也会有各种各样的歧义,有很多种解读的方式。”吕一航一本正经地摸摸下巴,“既然你的祖师们以这句佛偈来诠释『明王五势』,里面一定藏着修炼的窍门。秋水,你是怎么理解这句话的?”
秋水捋了捋拿铁般颜色的发丝,将自己思考多年的想法娓娓道来:“想象一下,天上挂着一轮圆月,照着地上的珊瑚。珊瑚枝映照着月光,玲珑剔透,晶莹明亮,那景象是很美丽的。”
“的确。”
“在我看来,『珊瑚枝枝撑着月』讲的是修心的方法,要练就这么澄明的心境,如同月照珊瑚一般,才能发挥出『吹毛剑』的全部实力。”
“你说得很妙,可我有不同的解读方式。”吕一航微笑道,“珊瑚枝枝撑着月』,关键在于这个『撑』字。你要是在珊瑚枝的缝隙中看到了月亮,你能说月亮是靠珊瑚撑起,才悬在半空中吗?”
“显然不能,这是强加因果。”
“那你有没有想过,世上有一种完美的武学。只要学会了它,就能轻松击败其他一切武学。”
秋水不以为然地笑了:“哪会有这种东西?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就算强如太极,我也不信它是无敌的,必然有破解的办法。”
“是啊,完美的武学是不可能达到的,但总有武者为这个目标努力,不断打磨精进自己所学。它就像天上的月亮,可望而不可即,却能指引前行的方向。”
秋水沉吟道:“你的意思是……”
吕一航以手指向仍是白昼的天空,不紧不慢地说:“我用手指向月亮,然后说『这是月亮』,若你以为我的食指是月亮,那就犯了『执指为月』之谬。对你来说,『明王五势』就相当于这根手指头,是指示你前行的中介物,你不能把它看做修行的极限,而应该把眼光放在更高远的地方——看看天上的月亮吧。”
仙波秋水瞪大双眼,仰望吕一航所指的方向,豁然顿悟。
在过去三年修炼佛剑的过程中,她就像个贪玩的孩童,流连于珊瑚丛林之间,欣赏亮晶晶的珊瑚枝。
枝头挂满了“明王五势”的剑谱,若是兴致来了,她就学上一招两式。
至于照彻珊瑚的天边明月,她未尝昂首看过一眼。
“执指为月,是为虚妄。”
——原来通瑛大师教我的是这个道理:我一直沉溺于练习使用武士刀的方法,却偏废了其他类别的武艺。
只有抬起头来,朝着月亮的方向前行,才能迈向崭新的境界。
秋水感激地看着陪伴在身边的少年,眼眶里竟然盈满了泪水,情不自禁地下了秋千,紧紧拥抱住他:“谢谢你,吕一航。”
吕一航搂着她柔软的身躯,不忘补充道:“这只是我的一家之言,『公案』的解读方法有很多,指明的修炼道路也不止一条,你要勤加思考,多学点佛理。”
“我明白。”青头巾少女颤声说道。
她的心里隐约有种预感,以今天为分界线,她的武道生涯将会踏向下一个阶段。
……
温热的乳肉包裹住吕一航的肉棒,柔软得像两团棉花,由于事先做过浅尝辄止的口交,还带有唾液的湿润触感,起到了润滑的效果。
柳芭双手托着自己的胸,用不轻不重的力度挤压着,外加上下摩擦,吕一航受到乳交的刺激,忍不住低哼了一声。
他洗完澡后,就到了柳芭房间的大床之上,半眯着眼睛,感受女仆恭顺的侍奉,疲惫又僵硬的身体像被注入了热流,渐渐重生过来。
“舒服吗,主人?”柳芭趴伏在他的腿心,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蕴含着无限温柔。
她全身上下未着寸缕,银发被喀秋莎发箍束得整齐,脖子上系着一圈白蕾丝的假领子,只是尺寸大小的两块布料,勉强勾勒出女仆装的印象。
她故意放慢了节奏,挺立的乳尖偶尔擦过龟头的边沿,激起一道又一道酥麻的电流:“你今天辛苦了,就躺着好好享受吧。你刚才和仙波秋水对练了好久,应该累坏了吧。”
“你看见了啊。”吕一航的声音有些低哑,伸手拍了拍奶子的侧边,敲击出清脆的响声。
“是啊,我在楼上的窗户看见了。”柳芭的巨乳柔软而饱满,裹住了吕一航的分身,一点一滴地细心安抚,“今天都去驱魔了,忙活了这么久,你还有精力教仙波同学武艺?是不是想泡她?
“别瞎说,我哪有这个心思。”
“哼,说谎,日本女孩多温柔,多贤惠啊,要是娶了她当老婆,有她在身边伺候,还有必要找我这个女仆吗?”
吕一航看着俄国少女戏谑的神色,银发在昏沉的灯光下泛着光泽,假领子下的锁骨若隐若现,沉声道:“柳芭,我只想爱你。”
柳芭轻笑出声,舔了舔马眼渗出的先走汁:“你要是觉得仙波秋水合适,就把人家搞到床上吧,我没意见,提塔也不会有意见。她身体素质这么好,在床上的花样一定也很多,你想和她来几次就来几次……”
她这么逗趣着,手上的动作非但没停,反而加快了节奏,双乳夹得更加紧实,一毫米的缝隙也不留,乳肉在他硬挺的阳物上摩挲,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她的皮肤白得耀眼,一对硕乳分外勾人,每一次摩挲都翻起一阵乳浪,等同于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