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看到两具下体交缠的白肉,惊慌失措地退了出去,“对,对不起!”
门又被合上,只留下那对交合的爱侣在风中凌乱。
吕一航合上眼睛,呼出一口气,有许愠怒地说:“为什么又不敲门?”
脱力的柳芭贴在他的怀中,喃喃道:“Чёрт(俄语:见鬼)……”
……
仙波秋水独坐在房间的书桌前,奶棕色的卷发像一团乱糟糟的海藻,她脱掉了过膝白袜,光着脚丫轻轻点着地板,脚尖无意识地画着圈。
手机屏幕上亮着一部女性向H短漫,讲的是王子和公主的婚后香艳生活。
秋水手中攥着一支铅笔,在空白的草稿纸上随手涂鸦,虽然线条潦草得不得了,却隐约勾勒出一对男女交缠的轮廓。
她眉头微皱,目光深处是混沌的迷茫。
今天下午与吕一航的切磋让她心绪难平,他的笑容,他的声音,甚至他的体味,都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再加上刚才撞见的,他和柳芭的私密关系——她的思绪乱成一团浆糊,恨不得把自己的脑细胞取出来洗刷一通: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正当白辣妹愁得脑壳发疼时,房门“咚”的一声被推开,她吓了一跳,手中的笔“啪嗒”掉到了地上,滚到了桌底。
回头一看,只见高个的柳芭走进门来,她下半身什么也没穿,上半身只披了一件白衬衫,是传说中的男友衬衫,随意扣了两个扣子,那对巨乳无法被彻底拘束,随着步伐轻轻颤动,散发着一种慵懒又诱惑的气息。
还没等秋水开口,柳芭已经从身后抱紧了她。秋水感受到充满弹性的巨乳贴着后背,结结巴巴地开口:“你怎么……”
柳芭呵呵笑着,俯身贴近秋水耳边,温热的气息吹她的耳垂,戏弄地说:“你不敲门,我也不敲门,咱俩扯平了。”
秋水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小声问道:“你和吕一航,是那种关系吗?”
“哪种关系?”柳芭故意反问,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就是……”秋水迟疑了一会儿,咬了咬嘴唇,声音越来越细微,“炮友?”
她换成了疑问的语气,连自己都不确定这个词是否合适。
柳芭注视着秋水的面庞,语气温柔而坚定:“不是炮友,是更坚固、更深刻的,相伴一生的关系。”
——果然是恋人吧?
秋水心里“咯噔”一下,一股苦涩从横膈膜涌上来,堵得她喘不过气。
她早该想到,早该想到……吕一航那家伙又不像海王的样子,怎么可能只是随便玩玩的心态?
但是,柳芭接下来的话更有冲击性:
“我是他的女友、女仆、小妾、性奴隶。”
“哈?”秋水猛地抬起头,像被雷劈中似的,盯着柳芭那双淡定的眼眸,喉咙里炸出一串尖叫,“啊啊啊啊——!!!”
柳芭被她的反应逗得轻轻掩嘴,笑得像个贵族小姐,眼角微微弯起:“感到意外吗?”
秋水捂住额头,思绪变成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线团,理都理不清。
她张嘴想说点什么,可声带完全不听使唤:“等等等等等一下,我现在脑子有点乱。”
柳芭的声音柔得像风吹过窗帘,带着漫不经心的懒倦:“没什么好混乱的,只是想告诉你:对我来说,分享我爱的男人不算难事,因为我正在和很多姐妹这样做。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把吕一航借给你。”
——不对不对这很违反伦理吧明明一夫一妻才是人类社会的伦常怎么可能有人坦然接受一起分享男人你们想想这种事情对得起父母对得起你们所受的教育吗……
“要怎么才肯借给我?”
秋水颤颤巍巍地,从牙缝里挤出来了这句话,她自己都被这话吓了一跳,心跳激烈得像擂鼓。
“四十五分钟后,也就是七点整,我会让他来你的房间找你。”
柳芭低下头,在秋水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留下一个湿润的吻痕,“好好准备一下,别给自己的初夜留下遗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