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潇的东西最长,贴着我湿漉漉的腿根插进来的时候,让我隐约生出一种……要被捅到喉咙口的紧张。
分辨出他,真的很容易。
但当他兴致勃勃地接替了祝羽书的位置,难掩兴奋地问是谁在干我时,我咬着牙忿忿扭头,故意把他的东西夹得更紧,软声软气地念出祝羽书的名字。
虽然看不见贺子潇的表情,但从他骤然顿住的动作来看,应该是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而把我这话听到耳朵里的,自然也有祝羽书一份。我连着有意无意地弄错两次,就算祝羽书对我脾气再好,这下也忍不住了。
我察觉到祝羽书放在我腰上的那只手在渐渐加重力道,却一点都不觉得紧张。
哼,他活该。
谁让他居然跟着这俩人一起捉弄我!
片刻的沉默后,祝羽书的声音沉得能拧出水,直接跟贺子潇起了正面冲突:“你出去,纪青逸现在喊的是我。”
贺子潇当然不可能愿意退让,冷嘲热讽地开口:“真好笑,他连你的东西都认不出来,你以为他心里有你?”
祝羽书的语气更冷,跟山顶终年不化的积雪那般透出寒气:“怎么,认出你了?”
贺子潇不咸不淡地反问:“你猜?”
我心满意足地竖起耳朵听,先前被这群混蛋联手欺负的不满消散了大半。
打起来最好。
等他们吵得不可开交,我就找机会把蒙眼的丝带扯下来,跑得没影。
就在我等着事态升级的时候,冷不丁的,早就被肏肿了的穴肉被再次破开。炙热的龟头撞进腔道深处,然后严丝合缝地卡在要命的敏感点上,捣出淫靡又下流的声音。
被刻意压低的声音贴着耳畔响起,让我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下。
“怎么还故意使坏。”大哥很轻地叹了口气,带着纵容的意味,“是因为刚才的事,生气了?”
哦,又一个坏蛋。
我板着脸,把潮红的脸颊努力扭向另一侧,表达“不要打扰我看热闹”的想法。
大哥肯定知道我什么意思,但还是挺腰往穴心顶了顶,就这么不紧不慢地碾着我不断痉挛的内壁,性器深入浅出着继续跟我讲话:“小逸这么聪明,肯定感觉出来了,对吧?”
我最受不了这样的厮磨,水流得越来越多,呼吸也乱了节奏。
可我既然下定决心要给他们一个教训,就不会轻易放弃。
所以当大哥很有耐心地把我磨到高潮,温柔地低声问出相同的问题时,我先在他怀里调整好呼吸,然后亲密地咬住他的耳朵,软着嗓音,甜腻腻地给出一个他绝对不会满意的答案——
“子潇哥哥,我当然认得出你。”
我非常了解大哥。
他骨子里的骄傲和自负比任何人都更重,如果在做爱时被我认成了别人……哪怕他很清楚地知道我就是故意的,也一定会气得不轻。
果不其然,这人听完我的回答,同样陷入了一段时间的微妙沉默。
呵,全都活该!
我撇了撇嘴,感觉自己实在是太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