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让他们觉得自尊心受损,主动停下这个恶劣的游戏,所以用言语刺激完大哥之后,我没有见好就收,而是抬起膝盖,很主动地慢慢磨蹭大哥压在我身上的部位。
这硬度……
变化得太明显。
要不是手还被绑着,我肯定要乱摸几下,把火撩拨得更旺。
“唔?”我佯装毫无察觉,有点委屈地提了音量,黏黏糊糊地撒娇,“为什么不继续?子潇,难道你……不行了?”
我还没讲出更过分的一些话来继续刺激,就被一双手臂压住了胸膛,紧接着,我被对方咬住嘴唇,亲到差一点喘不过气。
“不行?”被点名的那人好像是被我气乐了,怒极反笑,指尖顺着我被亲到肿起的嘴角往下滑,力道一点一点加重,“宝贝,是纪越山和祝羽书不行,可不是我不行。你看,还是点我的名字,指定由我来吧。”
我忍着不上不下的难耐与躁动,压抑住喘气声,努力装出一副慌乱不安的模样,声音带着细弱的哭腔:“真……真的吗?”
祝羽书的声音冷冷响起:“姓贺的,你在说什么东西?”
大哥也忍无可忍地开了口,语气同样冰冷:“一派胡言。”
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这场冲突很快就成了一场竞相展现自我,并竭力抹黑其他竞争者的争论,像极了孔雀轮番开屏。
中间偶有结盟的情况出现,但又很快瓦解,再也做不到他们刚开始联手欺负我的那样稳固。
好极了,就要这样。
我悄悄活动手腕,一边继续听热闹,一边研究挣开束缚的办法,认定今天能平平安安地就这样过去。
孰料,当我反曲起手指,好不容易摸到打的那枚结,争吵声竟然又停了。
我在被褥间磨蹭得微微发烫的手腕被人从后面抓住,很重地捏了几下。
……不妙。
真该死,到底是谁这么敏锐。
我看不见他们的表情,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想什么,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尽量做出一副乖巧茫然的姿态:“怎……怎么了?”
“起争执的话,他会跑。”
“所以,先不要内斗。”
浸染了深沉欲念的嗓音太过暗哑。
一时之间,我没听出讲这话的是哪个混蛋,只知道随着这道声音,捆在手上的那条织物又收紧了三分,比之前更难挣脱。
不仅如此,腰部更往下的那处位置也被一前一后地抵住。熟悉的,让我脊背发麻的热意再次开始升腾。
还来?!
我这下是真慌了,绷直小腿拼命蹬踹,却只换来更加过分的深入,以及……
更加难以承受的侵占。
他们再次达成了短暂的一致。
*
被抱去洗澡的时候,被摘下眼罩和手腕丝带我已经连逃跑的力气都没了。
虽然现在没有被进去,但是那里依然难受得可怕,仍残留着鲜明的异物感,仿佛有东西在不断地进出,让我浑身酸软,大腿根止不住地战栗,狼狈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