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蒙住了双眼之后,那里的感觉……
清晰得让我头皮发麻。
对方进得很慢,凸起的青筋色情地刮蹭着湿漉漉的黏膜,插进去一点,又退出来几分,循序渐进地侵犯到最深……好像故意要我分辨出来,然后亲口叫对他的名字。
这……算是在帮我作弊吗?
毕竟做了那么多次,对于他们各自在床上的小习惯,我还是有点印象的。
我小声抽泣,努力感受体内那东西的尺寸和形状,以及对方插进来时的细节。
会这样纵容我,帮助我逃过惩罚的人……
是谁呢?
就在我隐约捕捉到了什么,脑海中有灵感浮现的瞬间,脸颊被手指粗暴地捏紧。
我被迫张开嘴,勉强含住猛撞进来的硬物,刚成型的思绪被翻搅不休的龟头狠狠打散,不得不昂起头,狼狈地迎合:“唔、呜嗯——”
抵在我嘴角的那根性器已经蹭很久了。
我虽然被蒙了眼看不见,但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嘴角肿了起来,沾满下流的气息。
我实在不知道……为什么那人会突然急躁,这样用力地捏住我的脸颊,逼我一口气把他的东西吃进口腔里。
怎么可以突然加难度啊?
这不是耍赖?好恶劣。
我被晃动得越来越厉害的床摇得头晕,手指下意识地蜷缩起来,想要抓住点什么。
但我……只抓到了一根同样坚实,同样滚烫的器物。察觉到那东西在我的抚摸下变得越来越大后,我连忙懊恼地松开。
不、不行!
不可以这么多一起!
我止不住颤抖,曲起膝盖胡乱蹬踹了好几下,其中有一下落到了实处,应该是顺利踢到了谁的手臂。但我还没来得及再抗争一二,脚踝就被在我对面的那人低喘着牢牢圈住,用力按进柔软的被褥里。
原本插在我体内的性器也在这过程中退了出去,换了个角度重新插进来,更重更深,几乎要把我整个贯穿。
……两面夹击之下,完全动不了。
我含着东西,气恼地呜呜叫了几声,后背和大腿内侧沁出一层细细的汗,黏腻得难受。
可能是看我太可怜,已经插到我喉咙里的性器终于退了出去。
因为插得太深,堵得也太满,整根东西往外拔的时候,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
我感觉自己好像死过了一遭,啜泣着瘫软在床上,脑袋晕晕乎乎的。
“真过分。”贺子潇带着淡淡笑意的声音自上方传来,语调温柔极了,却给我一种恍若凝成了实质的危险感,“宝贝,你的手被绑在后面,你却抬脚就往前踢,真是不讲道理。”
堵我嘴的果然是这混蛋!
我不由得急了,喘了几口把气喘匀,搜罗语句刚要骂他,这人就笑着按住我的嘴角,大拇指插进来,按着我的口腔黏膜转了一圈:“所以,现在是谁在干你,知道了吗?”
我狠狠咬了他一口,旋即被突然拧住乳尖的疼痛惹得弓起腰,眼泪忍不住地往下掉:“是……啊、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