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很少被这样针对。
敏感得要命。
我哭着缩了缩身子,想往后退一点,却被对方变本加厉地按住乳尖往胸口压。
要……被摁进去了……
我崩溃地哭叫,说是祝羽书,等回过神来,就听见大哥平静地宣判结果。
他说,错了,只有最开始是。
我听不懂,茫然地愣了一会儿。
“在你踹我的时候,那俩人做了交换。”贺子潇笑眯眯地为我解释,“所以,宝贝你答错了。”
……太过分了!
比我开口前插进来还要不讲理!
我那时候都要被干懵了,哪里反应得过来换了人。
“不做了、不做了!”我不肯再配合,浑身都气得微微发抖,“都给我滚开!我才不要跟你们玩!全滚……啊……”
忽的,一具滚烫的身体贴了上来。
熟悉的器物挺立着滑过我泥泞不堪的腿根,然后一改常态,强硬地抵住湿红缝隙,硬生生地插了进来。
先是龟头,然后是柱身。
一寸一寸地进,凶得要命。
我承受不住,睁大眼睛断断续续地哽咽,炸毛的气势被干得七零八落,简直委屈极了。
这时候,我忍不住怀念起沈溪。
他懦弱又胆小,绝不可能把我欺负到这种地步。虽然我经常会看不起他,觉得他不过是血统不纯、脏兮兮的流浪狗,但他确实要比屋子里的这群混蛋家伙好相处多了。
“换了就认不出来了?”祝羽书的声音落在耳畔,很低,也很沉,“看来,还是我让你记得不够清楚。”
我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虚,在大哥紧随其后的询问声中瑟缩着摇头,绞紧腔道的频率越来越快,想阻止他们这种过分的行为。
但随着祝羽书一记用足力气的挺撞,不断颤抖的软肉还是被强行破开了。
要……坏掉的……
我喘息着瘫倒在他们怀里,哭得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眼睫彻底被泪水打湿,沉甸甸的。
真的生气了。
怎么会有这种欺负人的方法……
完全不讲道理。
如果非要这样玩游戏的话,那他们接下来再问我,我就……我就只回答错的答案好了。
大家谁都不要好过。
一个个的,都自己反省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