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羽书的手要比我大一圈。
被他对准地方直接顶进去两个指节时,从尾椎骨骤然攀升至后脑的触电感令我有些晕眩。我愣了会儿,才红着眼角仰起下巴,急促地吸了几口空气:“唔……先轻、轻一点……”
下一秒,脸颊被力道很重地扳过去。
我浑身发软,被祝羽书捏着脸亲到完全说不出话的程度,松松垮垮的浴袍在厮磨的过程中彻底散开,大腿根部全都是对方用力揉出来的暧昧红印,一道挨着一道。
看着非常……下流。
他就这么兴奋吗?
可我勾引得也没太过火吧?
我呆呆盯着自己正被狎弄的那处看,受酒精麻痹的大脑在越发汹涌的快感侵蚀下空白了几秒,终于后知后觉地……
体会到一点紧张和不安。
逐渐抵上臀缝的那根凶器简直饱胀得可怕,看起来能在今晚干死我。
“链子……还没有拿……”我咽了咽口水,曲起手臂轻推祝羽书,想转移这人的注意力,“你先去门口……啊!”
随着对方抿紧嘴唇的一记挺身,粗得叫我害怕的龟头竟然不由分说地挤开层层叠叠的软肉,长驱直入,就这么插了进来!
我被操得有些懵了,茫然无措地勾住对方的脖子,眼前一片朦胧的水雾:“你怎么可以突然……进来啊……”
我能感觉到自己……夹得很紧。
存在感极为鲜明的青筋跳动着擦过内壁,跟我心跳的节奏逐渐一致。
维持当前这种紧密结合的姿势,祝羽书把我抱了起来,然后咬住我的耳朵:“今晚我想一直插在你身体里,不出来。明天看婚礼策划的预约我会改到下午……让你先好好休息。”
这是什么过分的行为?
我感觉自己好像成了打枪的靶子,颤抖着被他瞄准最致命的地方,大开大合地开始狠狠抽插:“呜……不、不能一整晚……要死掉的……”
每当他往前迈开步伐,那种震颤的感觉都会随着性器自然而然的挺进,如实地传递到最深处。
摩擦,转动,反复碾弄。
被抱着操开穴心的我克制不住地战栗,身体被迫完全敞开,对这种温柔又强硬的侵犯毫无抵抗之力,只能哭叫着不断求饶:“羽书哥……祝哥、太深了!放我下来……我们换个姿势再……”
几乎是没顶而入的一记操弄过后,我再也承受不住,在高潮到来的刹那咬住他的肩膀,睫毛顷刻间被泪水打湿:“啊——”
余韵的持续时间里,叫人难以启齿的水液始终在一股一股地涌出,将大腿内侧弄得湿漉漉的一片。
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再叫出声,等恢复意识,已经被抱回屋内,脚踝处也系上了那一条由我亲自挑选的链子。
绚丽又细碎的微光在其间闪烁。
祝羽书看了过来。
“是……定位芯片……”我勉强喘匀了气,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住脸,声音越来越小,“至少在今晚,我……想把自己的一切都送给你……”
爱和自由,毫无保留。
祝羽书沉默片刻,再次深深地吻住我,从眉心亲到锁骨,指尖则沿着垂落在床沿的链尾一路摸到我的小腿,然后再往上,一点一点地探进我还在流水的穴口。
掰开,插入。
他的吻极尽温柔缱绻,挺腰再次整根进入的动作却特别重,有种野兽发起捕猎的凶狠。
我细细哆嗦,察觉到某根本来就尺寸骇人的东西还在不讲道理地越胀越大,非常过分地撑满腔道内部,直至严丝合缝的地步,眼泪掉得更凶。
几乎要喘不过气了……
内脏都被压迫着。
高潮好像变得无休无止,我实在吃不消,哭闹着要祝羽书拔出去点,却被掐着脚踝迎面压回床上,接受更过分的掠夺。
眼看抗争不成,反倒带来了负向效果,我只好改变战术,可怜兮兮地通过言语来示弱恳求:“里面都要被你操肿了,不要再做了好不好……你看,我又跑不掉,今晚也很听话……你就发发善心,饶了我……”
祝羽书扣住我的腰,把我往他胯下拽回去一小段距离,然后垂下眼,动作很慢地拨开我额前汗湿的那一撮碎发:“如果我不饶呢?如果我就是想要压着你做一整晚呢?”
我听出了他话里的潜台词,气得恶向胆边生,张嘴便咬他一口:“你……你就是彻头彻尾的禽兽!”
“是吗?”这人由着我乱咬,宽大手掌托住我的臀瓣,然后逐渐收拢抓紧,修长有力的五指陷在肉里,加重力道揉了又揉,“纪青逸,我挺喜欢这个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