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喝喜酒的时候,醉了的人比之前多了很多。
郑义和孔丽娜结婚的时候,办公楼二楼的人大多都去了,回来是各种描述的场景,有人慨叹是郑义这人真的找到了金龟女。
房子是郑义家的,三室的房子打通收拾变成了两室,孔丽娜出的钱,并且买了冰箱、洗衣机、电视机、等各种家电,郑义的两个姐姐也不甘落后,分别给弟弟和弟媳妇五千块钱。
郑义的二姐郑岚又让父亲搬到了自己的老房子里住,跟着他们吃饭。
葛英杰结婚,齐秦坤的父母也没做到绝对绝对的不管,给了五千块钱,就让儿子随便了。
于是齐秦坤找了同事帮忙操办婚礼事宜,留了酒席的钱后,剩下的都给了葛英杰父母;房子是葛英杰大哥给申请的矿区的房子,锅碗瓢盆这样的日用品,都是葛英杰的父母帮忙买的。
齐秦坤的父母只在婚礼当天去露了面,总算没让齐秦坤变成孤儿。
不过好在,齐秦坤现在除了工资,跟四海的小饭店多少也能挣一点钱,没有太过的不如人。
至于齐秦坤内心的想法,就不得而知了。
今年比较忙,去四海和齐秦坤的店里次数不多,不过四海跟齐秦坤过来药厂找我过两次,最后都是不了了之了,然后也没有了然后,渐行渐远中。
我觉得我没听太懂他的意思,或许他觉得我没给他想要的回应,反正就这样的搁置了。
后来齐秦坤和葛英杰一起“审问”过我一次,我觉得自己很无辜,“第一,他想要啥回应我就要给吗?第二,感情这事情吧,如人饮水。”
好在哥俩也知道这个道理,就不再追问了,也许是俩人当时忙活着准备结婚的相关事宜,再加上小店也要他们帮忙,就放过了我。
今年怀孕的人不少,好像之前结婚的人,都换过了准生证了,外用这边就有五六个,看着一群挺着肚子骑着自行车顶风冒雪上班的人,心里不得不佩服女人的柔韧性。
今年八月,景利民和申荣月还是离开了冀北市,据说是景利民去了北京,申荣月回了原籍待产。
身体构造的不同,对女人真的是不太公平!
原料采购这块,只留下了楚天奎,如今这个人更勤奋了,不过他的信息在厂子里逐渐消失在人们的眼里。
随着药厂的经济形势的好转,区里很多人都想挤破头进来,财政局、工业局、区委、政府办,但凡能踩一脚的人,都跃跃欲试。
厂子里有知道消息的,不免担心走后门进来的人多了,还不干活,会不会拉垮药厂?
卢厂长在中层干部会上安慰大家说,“我已经跟区里达成了一致,如今药厂只许出不许进,谁来说情也不行!实在要进人,那我就不干了!”
众人,大多数人,还是觉得卢厂长有魄力、有能力顶住压力,能带着大家朝前冲!日子会越来越好。
当然了,也有人觉得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