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纱不语,只静静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丝恍若怜悯的弧度。
“你握得越紧,就越不像一个清净之人。”
她凑得更近,足尖从他唇边轻抹而过,水珠滑落,顺着他的唇角流入下颌。他没有闪避,反而下意识张唇,舌尖一触——
是涩的,是凉的,是她的味道。
“我好想你,你不要离开我……”他喉头一动,低声呜咽,像是某种深处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出路。
“你曾梦她用足摩你……”澄纱俯身贴在他耳畔,吐息热烫,“如今醒了,却仍握着我。”
她足尖挑开他袍摆,略一点,便探入他僧袍深处。他一颤,口中溢出含混不清的喘息。
她轻轻笑了,脚掌贴着他的胸口,缓缓向下滑,直到抵在他腰下僧袍覆处,隔着厚布轻轻一压。
那里,早已涨硬。
他再也无法自欺。
在她缓缓的足压下,他呻吟出声,双膝跪地,双手抱紧她小腿,额贴在那双裹着湿袜的足上,像是祈求,也像是臣服。
绢袜因他的热气而软塌下去,贴合度愈发亲密,之久须感到一股脚丫的潮气环绕于敏感之处,酥酥麻麻又带有隐晦的痒意。
而此时,一滴旖旎的水珠,从他的龟头滑落。
“好孩子,”她轻声低喃,抚过他发顶,“你终于,承认自己也会渴。”
她轻笑着,像是早料到这一步。她的脚趾在他昂首处轻轻曲起,再悄然绷直,如在试探他的虔诚,又像在玩弄他最后的挣扎。
僧袍下的热度几乎灼人。
她动作不急不缓,却每一下都精准,像是在抚弄一件久未启封的古器。
只需数下,他便低低地喘息出声,双掌颤抖,死死抓住她小腿。
他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僧袍下隐隐起伏,如鼓点般越来越急促。澄纱俯身靠近,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垂,低声道:“放了吧,你藏得够久了。”
她话音未落,之久须便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闷哼,仿佛某种禁忌被彻底捅破。
僧袍深处一阵剧烈颤动,他的身体从脖颈到脊背如弓弦一般紧绷,而后骤然松弛。
那一瞬,雨声仿佛都被抽空,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回荡在屋内。
此刻的之久须,不再是城守将军、持戒高僧,只是一个男人,跪伏于诱惑脚下,甘愿沉溺、无力挣扎。
窗外晨光初现,戒色园钟声未响,香案上的香尚未点燃,之久须却已在沉寂中彻底失守……
——尾声——
清晨时分,戒色园佛堂内。
僧侣们席地而坐,听之久须讲经。佛案香炉烟气袅袅,阳光穿过窗棂,洒在他身上。
他神情安宁,声调平缓,口诵《楞严经》中“识阴成就,能见精真。是人空心,受诸圣职”一句,目如止水。
无人注意,他法袍袖内,紧握着一方雪白纱布,薄薄一层绢袜,还残留着未干的水痕与一点幽香。
他一边讲着如何“离欲以明心”,一边低头轻嗅指尖。
那香,不在经卷。
那香,胜于经卷。
他眼角微动,唇边几不可察地弯起一线,像是悲悯,也像是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