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认识到自己的性欲后,他靠着自己的手指和冰冷的塑胶工具自慰了十几年,如今早已有了抗体一般无法再给他满足的快感——尤其是他曾在那一个月承受过那样密集的、有力的疼爱,来自一个富有侵略性的男人的分身填满自己,比手指更能进入到深处,比自慰更能有来自不可控的刺激感,得能勇志悲哀地发现,他越自慰,越饥渴,就算射出来,也只是获得更多的空虚。
空虚也没有关系,得能勇志还有密集的工作让他心无旁骛。还有很长的时间让他遗忘那个人的给予。但是他昨晚又开了荤,而且今晚还差点在前田陆家里擦枪走火,积压已久的欲望一下子爆发出来,这就不太好受了……
得能勇志努力地撸动着分身,另一只手插进后方骚痒得不行的后穴中,几乎粗暴地抠挖自己的敏感点,他前后都被自己弄得很痛,那股躁动却丝毫没有减少,自己怎么也弄不出来的感觉几乎要将他逼疯。
后面……想被填满。
得能勇志知道还有一个有效的办法,自慰的时候幻想被插入可以令他高潮来得更快一些——幻想被那个男人插入。可是得能勇志一直抑制着自己做爱时想起那个男人,以免摆脱不了他最不愿承认的东西——对前田陆身体的性瘾。
得能勇志很沮丧,认命地从浴室的柜子里拿出一只按摩棒,曲着膝盖缓缓地送入自己的后穴中,甬道被撑开的感觉让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开始抽送起来。
“得能哥,你好了吗?”前田陆在外面敲了敲门。
“啊——”得能勇志被这忽然响起的声音吓得手上一用力,竟然格外动情地发出了淫媚的呻吟声。
门外沉默了一会儿,试探性地说道:“你没事吧?”
得能勇志整个人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闷声说:“没事。”
他意识到已经过了不短的时间,看着自己依然挺翘着的分身,得能勇志身心沮丧,将花洒关掉,为他欲望强烈的身体戴上衣服这一枷锁,将纽扣一颗一颗全部扣好。空虚的后穴会让他无法集中精神,因此他没有将按摩棒从身体里拿出来,只是将震动率调到最低。
“可以了,我们走吧。”他忍耐着躁动走出浴室,尽量平静地对前田陆说道。
前田陆双眼盯着他,眼神似乎比浴室里氤氲的水汽还要热,他说:“你就这个状态去,别人看见了会以为我是做不法性交易的。”
得能勇志皱眉冷冷地说:“我现在的状态有什么问题?”
就是一副快来操我,操死我的模样啊,你都快要散发出精液的味道了好吗。前田陆心里这么腹诽着,但是考虑到得能勇志对这些很在意,于是嘴上还是婉转地说道:“你自己是不是弄不出来?”
被一语中的的得能勇志立刻神色不自然地别开脸,生硬地命令道:“与你无关。我们现在可以走了,陆经理。”
前田陆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表,忽然走近一步,手解开了他的皮带。
得能勇志惊讶得忘了阻止:“你干什么?”
前田陆扯开了他的皮带,然后拉下拉链,直接将内裤连同西裤一同拽下来,得能勇志还挺翘着的分身马上就弹了出来。
“我帮你。”前田陆笃定地伸手抓住了他的分身,从后面抱住了得能勇志,开始撸动起来。
“放手!”得能勇志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手就是要比自己的有感觉,他被前田陆箍得很紧,但仍然挣扎得很厉害,他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气,此时尖锐地说道:“听说有人几个小时之前还让我有多远滚多远。”
前田陆笑了笑:“毕竟我是白痴,白痴的情绪都很不稳定。”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柔地揉着得能勇志的分身,抚摸那两个囊袋,得能勇志被他这种态度弄得有些迷惑,脑子慢慢变得迟钝起来。
“放轻松……我们还有很长的仗要打,你要有一个最好的状态。”前田陆温和又不容抗拒地抱着挣扎的人,“得能勇志,很快的,不要怕。”
“你根本是公私不分。”得能勇志被他套弄得呼吸不稳,咬着牙说道。
而且他一点也不快,懂吗?
前田陆一边逗弄手中兴奋得直出水的小得能勇志,一边在他耳边轻笑道:“我一向公私分得很清楚,连称呼都会分开。”
他这么一说,得能勇志就不由自主地想起前田陆每一次叫自己名字的时候,都是在做爱期间——在某家餐馆的洗手间,一边疯狂地在他体内冲撞,一边用低沉的嗓音一遍又一遍地叫唤他的名字。
他的脸几乎是一瞬间就红了,分身在在前田陆手中又胀大了几分。
前田陆看着他兴奋地直流水的分身,笑道:“都干了这么多回了,你怎么还是像个处男似的……”
得能勇志被他说得难堪,眼看又要发作,前田陆赶紧顺毛地说道:“不是不是,你经验丰富,绝对不是处男,行了吧?”
他从后面搂着得能勇志,细碎地吻着得能勇志的脖子和耳朵,低声说话:“你说你怎么变得那么爱生气呢?”
因为以前逗弄自己的是阿辉,而不是死对头陆二,得能勇志默默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