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纪仟说：“你真贱。”
曲奇完全崩溃，蹲在地上抱住自己，头埋在手臂里。
外面的月光照进来，洒在少女单薄的身体上。于纪仟想，自己应该心疼她，但那上面有别的男人的吻痕。
他们背着他缠绵悱恻时，曲奇是不是也口口声声对身上的男人说喜欢他。
“我可以把你们俱乐部端了，曲奇。你敢这样出轨，我会让你们俱乐部就地解散。”
“不要，”曲奇慌张地抬起头，拽住男人的裤腿，摇头，“对不起，是我的错。冲我一个人来，跟EZG没有关系。”
“冲你一个人来……可以。”
曲奇抬头仰望男人。她甚至希望于纪仟可以给她些惩罚。
男人面色冰冷，仿佛带着几十年的寒气，从高压的海底破冰而来，带着扭曲的阴冷气息，“衣服脱了。”
“什么？”曲奇难以置信。
应该是听错了吧？
于纪仟背对着光站着。幽幽月色将他周身的线条锁住，他的声音仿佛来自被吸尽空气的云端。
男人闭了闭眼：“衣服脱了。”
曲奇落泪，她的睡衣是个宽大的T恤，里面没穿内衣。
“需要我帮你动手？”于纪仟声音冰冷。
曲奇咬牙，低头将上衣脱掉。
大平层宽敞明亮的客厅里，男人西装革履，领带还完整地系着。他身前是赤裸的少女，睡衣、睡裤、内衣洒落了一地。
曲奇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副什么样子。
她做爱后不会照镜子，因为知道身体上……全都是邱风留下的痕迹。
“站起来。”
少女纤细的身体浑身发抖。
她的身体好似洁白的画布被打翻了调色盘。
脖颈、乳房、小腹……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色的、紫色的、新的、旧的痕迹……
于纪仟真的在仔细打量她。
男人英俊的眉骨深邃，眼睛上上下下看着曲奇。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曲奇的身体，看到她私密的部位。
于纪仟伸手提起曲奇右侧乳房。
粗粝的手指抚摸上少女右乳乳头旁的红色吻痕。
“他咬在这儿，你不疼吗？”于纪仟问。
曲奇不知道说什么。
于纪仟扯了一下手里的乳房，示意她回答他的问题，“说话。”
曲奇的胸被男人揪着，她点头，声音很弱：“疼。”
“疼为什么还跟他做？”
“对不起”，她的眼泪落下。
于纪仟的大手忽然一下握住她两只乳房，在手里来回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