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来不及抗议,他已经拿起手机,对着我满脸精液的样子拍了好几张。
我嘴角还含着残精,鼻孔里也挤出一小团白浊,整个人被绑成M字跪姿,双手被绑住,无法擦、无法挡、无法挣扎。
“爸爸……你很坏……”我沙哑地说。
他笑得温柔:“坏才会养出你这么乖的女儿啊。”
说完,他低下头,亲了我满是泡沫的嘴唇一下,然后开始用舌头舔我鼻尖、上唇、下巴,甚至轻舔我眼角的泪痕。
那动作不像情人,更像是在喂食自己用爱制造出来的作品。
我整个人瘫软,没有力气,只能任他舔、任他看、任他保存。
身体还被绳子撑着,但我的心却像整个人浸泡在湿湿的蜜里,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幸福,只知道自己正在发光——用湿答答、臭烘烘、脸红心跳的方式发光。
他舔完我的脸后,顺着我锁骨一路往下,舔过我的乳头、胸口、肚脐,跪在我身后。
“刚刚这一区没好好吃过。”他边说,边将脸凑到我湿透的阴部前面。
“爸……爸爸……等等……”我虚弱地说,但话还没说完,他的舌头就已经贴上来。
我倒抽一口气,那不是温柔的舔,而是整个含进去、吸吮、翻搅的进攻。
我的下体还黏着高潮后的汁液,他却像在喝汤那样吮得发出声音。
嘴唇贴着我的肉缝、舌头穿过小缝、还发出赞叹的低语:
“真香……今天真的煮得刚刚好……你整个人都是爸爸喜欢的味道。”
我抖着腿,嘴唇微张,眼睛半睁半闭,身体早就麻痹,却又被他每一下舔弄重新点燃感官。
我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嗯……啊……”地呻吟,像刚脱壳的蟹肉,柔软、赤裸、无助地呈现在爸爸的舌头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像是被拉长的温泉水,只剩下湿润与热气。
他最后舔了一下我的肛门,轻轻地、像封印。
我整个人已经失神,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重复地浮现:
“这是最棒的……这是爸爸……这是我……这就是我存在的方式……”
他站起来,俯身在我耳边说:
“小螃蟹,你知道接下来要干嘛吗?”
我没力气回答,只是微微张着嘴,眼神迷蒙地看着他。然后我看到——他的肉棒又站起来了,比刚刚还硬。
我下意识想说“不行……”但我知道,那只是我的嘴在抗议,身体已经等不及了。
爸爸笑了,轻轻在我耳边说:
“那我就……直接插进去啰。”
我没有预料到——他真的直接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