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动作微弱但坚定。他俯身小心解开口塞的绳扣,将球从我嘴里拉出,那一瞬间,我觉得整个口腔被释放,舌头像刚挣脱牢笼。
“谢谢爸爸……”我喃喃地说,声音沙哑而湿黏。
“还能说话,就表示你准备好了。”他把肉棒轻轻放到我嘴边,“那来吧,你的嘴巴今天该帮我做好清洁工作了。”
我不等他说完就张开嘴,像饿坏的小动物一样将龟头含进去,用舌尖绕一圈,然后慢慢吞进去。
我只能用嘴服侍,手脚都被绳子固定,但正因如此,我更加专注,每一次吞吐都像在完成某种神圣的任务。
他低头看我,眼神是温柔的、骄傲的,也是越来越深的欲望。“你的嘴真的……越来越厉害了。”
我被夸得脸红耳热,却不敢停下,只能更用力地吸吮,更深地吞入。
我的下巴因为角度卡住,嘴角口水溢满,但我一点都不想停止。
我觉得自己不是人,是爸爸专属的小螃蟹,被喂养、被调教、被绑成美味的模样。
他一边被我舔着,一边轻抚我的头发与脸颊,像在赏玩一件心爱的收藏品。
“待会儿……你的身体,也会接住我,好吗?”
我含着肉棒,抬起眼睛,含泪点头。
我用力地吸吮着,像是想把整根都吞进喉咙里,虽然我的姿势根本无法调整,但那种“只能用嘴巴侍奉”的限制反而让我更专注。
我的脸颊酸了、嘴角裂开、下巴有点抽痛,但我不敢停,也不想停。
因为我知道爸爸喜欢这样的我——绑着、张嘴、流着口水、乖乖地舔着他的肉棒。
“你这副嘴……真的太色情了,知道吗?”
我含着那根热腾腾的阳具,从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嗯……嗯……”声音,像是在回答,又像在求更多。
眼角流着泪,口水沿着肉棒流到胸口,再滴落在床单上,和我高潮时留下的爱液混在一起,湿得像湿透的书页。
爸爸的呼吸开始变重。他一手抚着我头发,一手扶着根部,慢慢地加快抽送的节奏。
“再一下……快了……小螃蟹……含紧一点……”
我努力用舌头包住他,用喉咙的深处接住每一下冲刺。但我根本没准备好他真正射精的那一刻。
那一股精液来得又深又猛,像是一股压抑许久的热泉,直接灌进我的口腔。
第一口我勉强吞下,第二口我还撑得住,但第三、第四口根本像失控的喷泉,从我喉咙反冲上来——我来不及反应,整个鼻腔被灌满,精液从我鼻孔冲出来,热热地、黏黏地、又咸又呛。
“唔……呜呜……咳……咳咳……”我整个人哽住,猛地抽搐了几下,肉棒还顶在我嘴里,嘴角精液和泡沫混合,鼻子也在冒白浊的黏液。
我发出像小动物窒息一样的呜咽,眼泪流满脸、脸颊涨红、身体因缺氧而发颤,甚至有些抽筋。
爸爸愣了一下,然后立刻退开,抓着我的脸让我呼吸。精液还挂在我嘴唇与鼻翼之间,他看着那画面,忽然笑了出来。
“你这样……真的像一只在吐泡泡的小螃蟹耶。”
我还在咳嗽,喉咙呛痛,眼泪混着口水往下滴,整张脸都是湿的。
“太可爱了……等一下,我要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