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有点肉麻,但吕一航此刻是真的这么想——夏犹清毕竟是他第一次爱上的女孩,就像他心里的一盏长明灯,照他在荒唐的世界里蹒跚前行。
异能者的世界是如此不合常理,相比起来,恋爱的道理反而要易懂得多。
交到恋人以后,吕一航终于领悟了“责任”二字的重量——背负别人的人生,真的是一件很沉重的事情。
夏犹清亲了一下男友的嘴唇,对他说起了悄悄话:“那下一个轮到我。”
吕一航搂住她的后背,笑道:“好。”
……
下课后,柳芭走出教室,掏出手机,一登上校园论坛的“新生杯”专版,就看到了心心念念的好消息。
“赢了!”她笑得眯起蓝眸,点进标题为“大爆冷”的战报楼。
校规明确规定,新生杯现场禁止拍照。但校刊社的画师会画彩色素描汇报战况,与一些国家的法庭素描异曲同工。
在那张素描上,吕一航用剑舞出太极两仪图,打得对方武器脱手。
看看他挥剑向前,一击制胜的姿态,如一位英姿飒爽的东方侠客,柳芭简直想给这位画师点十个赞。
人逢喜事精神爽,柳芭哼着欢快的琴曲,行至别墅外的栅栏门前,照例检查门口的信箱。
她的手探向信箱底部,竟摸到了一封信和一只包裹。
看看邮戳的标记,信和包裹都来自莫斯科,这令她感到双喜临门。
只有一人会从莫斯科寄信来——是妈妈的信!
她强忍着激动的心跳,快步走进房门,三两下撕开信封,展开淡黄色的信纸,熟悉的娟秀字迹映入眼帘:
“亲爱的柳博奇卡(注:即Любочка,对柳博芙的爱称),
“我收到了你在知识日(注:指9月1日,是俄罗斯、白俄罗斯、乌克兰等前苏联国家的开学日及法定假日)那天给我写的信,信中流淌着你步入瀛洲大学时的喜悦,让我也为你感到由衷的高兴。
“再次祝贺你,愿你在学业之路上收获累累硕果。你的超能力不仅是天赋,更是责任,在瀛洲大学中,你将知晓责任的分量,并学会善用你的力量,守护民众,战胜邪恶,成为照亮人世的灯火。”
字里行间都是母亲的鼓励与期许,柳芭情不自禁地露出微笑,再把目光往下移——
“然而,我必须坦白,信中的俄语令我瞠目结舌:它怎会退步至此,变得如此生涩而蹒跚?”
样样全能的女仆心里咯噔一下:“完蛋了,写完信后没花时间润色。”
她仿佛透过信纸,瞧见了母亲银白刘海下的眉头微微蹙起,带着几分愠怒与无奈。
那位学识渊博的妇女,无论面对汉语、德语还是英语的书信,皆能流畅自如地品读,甚至兴致一来,还会在纸上涂涂改改,将词语替换得恰到好处,将语句雕琢得诗意盎然。
然而,若是撞见蹩脚的俄语,她就再无心思施展那份雅兴了。
“俄语是你的母语,是你无法割除的舌头。它是你血液之中的旋律,是你心灵深处的回音。假如不使用它,便如一棵树忘了自己的根脉,一条河忘了自己的源头。我们土地上的伟大诗人屠格涅夫写道:『在疑惑的日子里,在我为祖国的命运而痛苦沉思的日子里,你是我唯一的依靠和支柱,啊,伟大、雄壮、真挚的俄语啊!』即使在最黑暗的时刻,我们的语言依然是真理与力量的灯塔。柳博奇卡,当你面对人生中的困惑与挑战时,记得念诵俄语吧,你将会得到历代先祖的庇护。
“待我忙完手头『女巫之锤』的工作,我会亲自前往中国探望你。随信附上特伦斯?韦德的《综合俄语语法》和果戈里的《与友人书简选》。愿你重拾那支熟悉的笔,再次用优美的俄语与我交流。母语是故乡的溪流,莫让它在你心中干涸。”
母亲的文笔依旧精彩,蕴含着直击人心的力量,柳芭就像当面聆听了她语重心长的说教,笑容带上了一分苦涩。
——我有没有成为符合她期待的人呢?
……
柳芭推开主卧的门,便瞧见了屋内的景象,饶是她素来沉稳,也震惊得眼皮一跳。
“你回来啦,柳芭。”
说话的是吕一航,他正斜靠在床榻上,一张毛毯盖在腰间,露出精壮的上半身,两只大手各玩弄着一团雪白软腻的乳肉——左手抓着克洛艾饱满挺翘的奶子,指缝间溢出细腻脂肪,右手则揉着提塔匀圆柔嫩的乳鸽,五指深深陷入里面,挤得乳肉如水波般荡漾开来。
两位西欧美少女都靠在吕一航肩上,满面潮红地喘息着,汗水顺着脖颈淌下,散乱的发丝湿得透彻,显得慵懒而淫靡,好像浮出水面的宁芙仙女。
她们身上的情趣衣物早就脱光了,情到浓时,顺手拿来擦拭淫水或汗水,随即胡乱地丢到地板上,以免耽误战局。
再往下一看,夏犹清正伏在吕一航腿间,秀丽的黑发如瀑布散落,姿势低得像是虔诚的朝圣者。
她含着那根硬挺的肉棒,舌尖灵巧地在顶端打转,吮出“滋溜溜”的刺耳声响,宛如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
在雪白的大腿根部,粉红的肉蚌微微分开,浓稠的白浊混着晶亮的爱液,从穴中汩汩溢出,顺着大腿流成一片,滴滴答答地沾湿床单。
少女的春情在房间里弥漫开来,直叫人血脉贲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