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臭的棍状东西就开始在嘴里来回冲撞,小月的大脑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只能默默接受,只感觉嘴里的东西一点点的变粗,变长,由最初的软肉变成了一根棍子一样,原本微微张口就能容纳的大小,现在需要全力张开才能承受。
不知过了多久,已经适应了腥臭味的小月感觉到那个棒子还在口腔内进出,前端一下一下的顶着她的舌根,顶的有点呼吸不畅,就用舌头一下一下的想把那个东西顶出去。
刚顶了没几下,斜上方又传来了一声长长“哦…………”
“真爽,就是这样,继续”
听到面前人说她做的对,就又一下一下往外顶,可总是不能把那东西顶出去,每次都会再回来。
斜上方时不时的又传来“哦……哦……”的声音。
这时内衣里突然钻进一只手,五指张开抓住了她的乳房用力揉捏。
“内衣了怎么会有手?”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现,另一个念头像翻页一样把前一个念头挤掉“我得把嘴里的东西推出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嘴里的棍子完全硬了,也变得更大了,进出的速度也加快了,也进的更深了“可能是我没把它往外推的原因吧”。
“嗯……哦……好爽……好软……药(要)来了”斜上方的声音说道,同时进出的速度更快了,又过了几秒,棍子捅到了她的嗓子眼停了下来,一股股滚烫的液体顺着喉管下落。
因为异物侵入使小月想往外呕,那个棍子才从嗓子眼里出去。留下了满嘴黏黏的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我在哪?”突然的一次次爆闪打断了她的思考,她也经受不住眩晕感睡了过去。
………………………………
我回到家时,已经6点多了,一进门发现屋里没声音,灯也没开。我知道小月没在家。“开灯”随着我的说话,客厅,卧室的大灯被打开。
“烧水”桌面上的插曲缓缓有水流注入壶里,7分满之后水流停止,水壶开始工作。
我冲泡了一杯咖啡,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发现,不论是小月,还是小叔都没回来。
嘴里嘀咕道“这都干嘛去了”伸手拿起手机翻看微信,想看看有没有他们俩的消息。
我们诊所晚上有团建,晚点回“予哥,我和同学玩3D打印,挺好玩的,今晚不回了”
两人下午都给我发了消息,那时我正专注于“人体活塞工程”,之后又睡着了,没听到消息。
“看来晚饭得自己吃喽”无奈的自言自语在网上点了份黄焖鸡,没过一会一个黄衣小哥就来敲门了。
“内个,大哥,路上为了躲避孩子闯红灯,我摔倒了,您的餐也洒了”一听口音就知道是外地来打工的我看了看他一脸不好意思的样子,再看看外包装完好的袋子,只是里面的盒子开了汤水都洒到袋子里了。
出来打工都不容易,我最开始一份工作也是送外卖,就很理解他。
我发现还能吃,就说道“没事,能吃就行”
他连连道谢的走了。
这么有礼貌的人,不偷不抢挣个养家糊口钱,咋那么多人欺负这类在社会底层苦苦挣扎的人呢。
转手打开软件又打赏了10块钱小费。
吃完饭看看墙上的时钟,发现已经9点半了,还没回来,就打了个电话,发现没人接。
我知道她在诊所平时都跟小玲在一块又给小玲打了个电话。
这次接通了,“喂”还没等说出去呢,听筒里传来对面小玲的声音。
“你奶奶的,你怎么才来电话?”这语气隔着听筒都能感觉出小玲一身酒气“小月呢?”
“喝……趴了”
我扶额苦笑。
“天成酒店,721,过时不候”小玲语气不善的说“你这语气怎么好像……”我本想调侃她又被打断“喝多了,挂了,快点”紧接着听筒里就传来了挂断的嘟嘟声我穿上衣服快步下楼,到酒店接上这两个“女酒蒙子”上了车。
小玲喝的东倒西歪的,小月更是已经不省人事了。
在就店门口时,因为小月醉的比较严重,一个不小心没扶住,小月歪倒在地上,我费劲巴力的好不容易把小月扶起来,小玲可能是因为我来接她们了完全放下心,刚才勉强清醒的神智也放飞自我了,就吧唧一下也拍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