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来到诊所实习,去年已经转正,担任导师,也是小月这组的组长。
平时总是找机会来找小月,倒不会那么明显的猥亵,但总会找机会创造一些字体接触。
半个月前,找小月表白,被小月拒绝了。
另一位组员叫赵宇,是跟小月同届的别的学校的学生,带着一副厚厚的眼镜,典型一副“书呆子”模样,不过人还是挺好的,别人有点什么事求到他都愿意帮忙。
晚上,团建饭桌上包厢里的灯把孙连军的金丝眼镜照得反光。
他第三次端起玻璃转盘上的醒酒器,紫红色液体在高脚杯里晃出涟漪,小月这你得敬张教授,据我所知诊所里好多已经小有成就的咨询师都是张教授的徒弟,已经好几年没见张教授带新人了,你们赶上了……
我真喝不下了……小月耳朵尖泛着红,手指抠住桌布边缘。一小时前喝下的两瓶啤酒在胃里翻腾。
孙连军突然伸手按住她试图遮挡杯口的手背,拇指在静脉处摩挲:小陈上周转正考核,可是喝了整壶竹叶青。
他朝对面使个眼色,三个实习生立刻拍着桌子起哄,震得剁椒鱼头的红油在盘子里打转。
小月仰头灌下第八杯紫红色液体时,喉咙已经失去灼烧感。
孙连军适时递上湿毛巾,带着薄茧的掌心顺势贴上因为坐姿包臀裙逐渐上移露出的黑色丝袜包裹的大腿上,关心到空调太凉了?
小月往常面对这种身体接触会马上躲开,而此时对于孙连军的借机揩油已经无法顾及了,眩晕感,呕吐感已经让小月的大脑迟钝起来。
当小月踉跄着撞翻酱骨架的骨头堆时,小玲刚要起身,孙连军抢先扶住她肘弯。
他白大褂口袋里藏着个撕掉标签的小药瓶,半小时前溶在红酒里的白色药片正在她血管里发作。
“张教授,我扶秦月去边上休息一下,您慢慢喝”孙连军说着扶起小月走出包房,小玲也从包里拽出一包湿巾跟了上去到了一个空包厢,三人坐下。
小玲一边用湿巾给小月擦拭一边还在碎碎念着埋怨孙连军让小月使劲喝导致现在的状况。
“我到是不想让她喝多,可竞争激烈啊,不给张教授留个好印象,啥时候能转正”孙连军解释到,小玲听到这话也没再反驳“呐,这是包维生素解酒茶,你找店家让他们帮着冲一杯”孙连军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包递给小玲说道。
“你可扶好她奥,我很快回来”说着小玲就跑了出去孙连军用低到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说“我一定扶好她”在扶好两字上加了重音。
此时的小月只感觉天旋地转,浑身无力,身体也微微发热。
身体勉强摊在椅子上侧身靠着墙壁使自己不会摔倒。
一股吐意猛的翻涌上来,强忍着才没吐到包厢地板上。
我陪你去洗手间。
他半搂半抱地把人带离包厢,皮鞋尖踢开安全通道的大门奔着酒店客房区方向走去。
小月隐隐约约听到要带她去洗手间,也顺从的踉跄着跟着走了。
隔间门被撞开的瞬间,小月瘫坐在马桶边干呕。孙连军反手锁上门,金属咔嗒声淹没在隔壁KTV的音响震动里。
孙连军把吐完的小月扶起,坐在马桶盖上。后脑撞上抽水箱凸起的冲水键,微微皱了下眉头。
“是不是很热,我帮你呀?”身边人轻声的问“嗯”小月此刻的大脑已经完全宕机了,只能理解身旁人话语里简单的含义,况且他确实很热,就简单的应了一句。
没多久就感觉脖颈下一阵畅快的凉意袭来,舒服了不少。
接着感受到凉意一点一点的向下,扩散到肚脐胸口下方。
“喝多了酒难受吧?我这有解酒药,一会就喂给你”听到身边人说话,自己也确实难受,又简单回了个“嗯”
随着一声金属搭扣解开的声音之后是什么东西抽出来的声音。
小月感觉到自己的头被扶了起来,头顶的灯光一暗,好似被什么东西挡住了,紧接着一股诊室常有的84消毒水味混着腥臊气扑面而来。
小月条件反射的转头想躲开,刚一躲开便被扭了回来。
一声“张嘴!”,一个腥臭的东西顶在了嘴边,见小月没动,一只手捏在了她的脸颊下颌上,浑身无力的她被迫张开了嘴,那根腥臭的东西马上钻进了嘴里。
小月条件反射的想闭嘴,“不准咬”三个字的低吼声从斜上方传来,打断了小月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