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接触到的瞬间,自己便打了个颤,分离让自己的身体更为敏感,可却又在欢迎着他的抚摸,脸颊发烫,身体燥热,很多不敢说出的想法也就在这时冲出了理性的缺口。
“看你有多想做爸爸?”
啾——
对方很满意自己的回答,沉默着在嘴唇上热吻,黍不自觉地闭眼,享受久违地恩爱时刻,口中生津,唾液溢满在口腔里,顺着舌头撬开的缝隙推向对方嘴里。
潺潺水声听得发昏,可很快恐惧就钻进自己脑内。
黍猛地睁开眼,注视玻璃门后的餐桌上,那个面朝自己的夕,少女听着老一辈的乏味话题露出疲劳的表情,目光空洞地盯着桌面。
可这也就意味着她随时都可能看向自己这边,接吻顶多令人羞耻,可两人手是动作呢?
黍恐惧。
抚摸的手上滑变成推开的手,对方或许误以为是自己的欲拒还迎,手指溜入了内裤里更隐秘的深处,钻动、轻挠、刮蹭,肉体和精神的双重骚痒折磨着自己。
但黍显然并不了解自己。
如果只有恐惧,那为什么没有停止嘴上的动作呢?
为什么一边吮吸着对方的舌头,一边湿透了下半身呢?
自己诚然是怕的,可就是这种伦理道德上的怕变成了另一种催情的媚药,眯着的眼睛和低吟的喉腔就是证明,证明自己在享受这样不伦的行为。
就是想在大家背后做下流的女人,就是想在夕的面前发情似的湿吻男人,就是想做个不合格的色情姐姐。
啵恋人松开了口。
他夸张地假装自己合不上下巴,以调侃和黍的接吻是件多么累人的活。
照以前,黍肯定要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可现在,脑里的想法只有责怪为何对方这么早就松了口。
他在黍的脸上轻吻调情:“这时就不介意有人在了?”
“他们还没注意,我们咱多做一点……”
黍还没发觉自己的语气充满了对性事的急迫。
恋人笑了笑,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打了个响指,侧面的玻璃门便应声变得漆黑,不再能透视屋内的场景。
“好啊,你居然早就想好了要在这做这些事。”
“毕竟我俩是稍有点火星子就能被点燃的干柴。”
“那……”黍羞红地问向对方,“只能隔光吗?还是说……”
恋人耸肩露出得意的表情:“你可以浪叫两声试试。”
黍被他的表情逗笑,清了清嗓子:
“我发情了!我想被肏!!!”
宏亮的声音在空气中回响,原本自信的对方变得神色慌张,探出脑袋看向护栏外的下方,随后长叹了一口气。
他擦拭不存在的汗水:“门内的房间可以被隔音而已,楼下的人可能还是会听见的……”
“欸?!”黍羞耻地捂住嘴巴。
“也没想到你压抑的性欲能爆发这么大的能量……”
对方挠了挠后脑:“不过下面两层应该没人,再往下的估计也听不清,应该是没关系。”
“哎……”黍缓缓放下手掌,“但这么一来刚才的氛围都没有了。”
冷静下来的黍无奈地看向恋人,自己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冲动,可对方反而依旧抱住了她,紧贴的彼此交换着体温,一股暖凤也在自己耳梢上吹过,尝试重新点燃气氛。
“是啊,多可惜,明明刚才有个多色情的女人出现在我面前,流着口水,湿着屁股,骚得像发情的动物一样。”
黍依偎在对方的怀中,羞怯地抬头望向他的侧脸,而对方一手搂住自己纤细的腰,一手又在若有若无地摩挲着自己的裆部。
即便隔着布料,阴蒂也感受到了刺激,酥麻的电流穿透身体,熄灭的欲火似乎又能看见苗头。
她用自己的大腿摩擦对方依旧刚硬的地方:“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不也硬得不像样,稍微调戏一下就来了兴致,只是蹭了蹭,就不停跳动起来。一样是发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