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恋人推出烦忧处。
身后的男声充满疲劳:“呜啊,大家的问题也太多了吧。”
子夜,通常意味着一天的结束。
可在热闹的如今似乎并非如此,有的故事仍在继续。
酒楼阳台过于宽阔,旁边放下的两架躺椅和圆桌上的饮品就说明其消遣场所的定位,大理石护栏外城市霓虹近在眼前,可那栏外的电子世界还是欠缺点栏内人情的味道。
“还不是你太能憋了,这么大的事都不说,你知道我多……”
黍刚想好好批评一通对方,可看见那张赔笑的脸却怎么都不能生出气来,勾住对方的胳膊就不开心地嘟着嘴。
“啊哈哈其实也没想瞒着的,”恋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你刚好没认出来我就……等手上的麻烦事先处理完再安排了。”
“你包得和个饺子似的,坐在那还不说话,也太刁难我了吧。”
他用食指尖轻挠羞红的脸:“如果我说我害羞了你信不信。”
好烂的理由。
黍凝视对方施压:“你最好快点说,我还差点把别人当成你了。”
“呜……”他难堪地更快挠动,“凯尔希说不能随便暴露些秘密。”
“凯尔希医生…的确看着就是个很强势的人,而且这次你看起来不像是撒谎。但,她为什么有权限管你?”
“不知道,可能因为她是我妈,啊不前妻,啊不……嘶,怎么仔细想想她现在做的事更像我主人?”
“就是看起来她应该也有点怕你。”
“确实,提到一些事情的时候她怕得像哈气的猫……她会不会真是我养的猫?”
他已经无比接近正确的答案了。
黍几下轻锤打断了这个男人的思考,一次权利易主的机会就此消失。
“知道你不是纯心想刁难我就可以了,其实也没太在意理由。”黍的脸紧贴恋人的手臂。
“为什么?啊不,你别说了……”
恋人将脸别向他处,黍坏笑着凑近他耳语:“因为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
“还是你更坏心眼点……”
黍不喜欢城市眼花缭乱的灯光,因为那些灯光上无论呈现的东西多美好、多梦幻,但只会复读它想呈现的,说到底也就是一批人想传递给自己的假象。
她最喜欢的,是手里握着的这种真切的东西,不完美、不恒定,但绝对会自己有各样有趣的反应。
甚至就像耕种时的节气,倘若找到了那规律,只要动点巧劲,使点花招,顺着那脾气便是玩弄他也都可以。
“别别再说下去了,我都有点……”恋人不好意思地垂下脑袋。
黍颇为得意:“怎么了,不过就是把以前你对我说过的话还给你而已~”
“因为我有点……”
对方害羞地打开捂住的裆部,一个头垂下一个头抬起。
黍饶有兴致地盯着那个鼓起的部位,太久未见,它还是那么精神。
阳台上的微风,让信息素的味道逸散开来,鼻腔里的气味刺激着神经,勾起了自己的情欲。
她扭过头看向那扇玻璃门,包厢内的家人们还在为黍的重逢而庆祝,虽然没人关注自己这边的动静,可看见他们温馨的氛围,黍实在是不想破坏。
黍贴在恋人身上耳语:“晚点再来帮你,万一被他们看见了怎么办……”
“哈啊~”对方挑逗地说,“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想帮我做什么?”
恋人的脸上也多了一圈红晕,但还是想在这里刁难自己。
黍揉摸着那个跳动的东西:“帮你射出来。”
对方更加深情地看向自己,手掌插入黍的衣中,在腰部和臀肉上游动:“那我该射到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