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心越插越湿,淫靡的液体顺着指缝流下,但身体却麻木得可怕,像在渴望着什么别的东西——
不是自己能给的。
她知道自己的手法没问题,节奏、角度、力度,全都熟得不能再熟。
明明一切都正常,却一点都不对劲。
身体彷佛被人重新改写过,只有一种「特定刺激」才能解锁快感——
而那个人不是她自己。
终于,她放弃了。
她停下动作,恶狠狠地抽出手指。
湿透的液声黏答答响了一下,像是身体最后的讽刺。
盯着湿漉的手指,胸口燥得快炸开。
出了水,却一点也不痛快。
只有更深的空虚与更炽热的羞耻感,悄然淹没了她。
她起身,脱掉衣服,冲进浴室,打开冷水猛冲,要把这股「无法控制身体」的无力感洗掉。
冰水狠狠拍打在皮肤上,冻得生疼,她闭眼站在莲蓬头下,僵硬地承受着每一滴刺骨的水珠,像是在惩罚自己。
「明天就好了。」
她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
刚整理好自己,紧急通讯器就响了,尖锐的声音刺破房间的死寂。
她随意披着一条浴巾,边擦拭头发,边点开。
【人序会内部剩余人员「杜鹃」联络失败,小组失联。】
她不允许自己再沉在那种情绪里。
残留的水痕还没擦干,她已经恢复成那个说一不二的伊轻轻。
【按计划处理,所有人叁个月内不得主动接触,放弃失联人员。】
屏幕上跳出曼陀罗的质疑:【是否再尝试一次?】
【要让剩余的两个,甚至你自己,一起被铲掉,那就再试。】
指令一出,全线静默。
她放下通讯,靠在椅背上,独自发呆。
手背无意间蹭到刚才沾湿的液体。
烦躁猛地翻涌上来,她恶狠狠地擦掉,眼神冷得如冰层下的利刃。
夜色彷佛死水一样沉闷。
她靠在椅背上,闭上眼,听见自己心跳紊乱,喉咙发紧。
空气里满是压抑的烧灼感,快把人活活闷死。
她低头,看着中指上残留的一点湿润,眸光一寸寸冷下来。
最后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
「没事的,我还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