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伊轻轻从红刃酒吧出来,几乎是用逃的。
她的步伐飞快,好像这样就能甩开什么,
却甩不掉心底那股烧得她发烫的羞耻——
一个响指,一个该死的响指,就能让她的小穴抽搐,骚水渗湿内裤。
夜风灌进脖颈,凉得可以让思绪更清醒,可穴口那抹异样的湿热感,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回到家,推开住所的门,甩掉外套,鞋子随手踢到一边。
整个人靠在冰冷的墙面上,闭上眼,胸口剧烈起伏,怎么也平不下来。
她的身体还留着凌昀晏昨夜操过的烫热感,明明已隔了十几个小时,腿间却隐隐发麻,像被他的硬挺烙下了印记。
她低咒一声,脱下牛仔裤,内裤湿得黏在腿根,透明的液体拉出细丝,羞耻得她几乎想撕碎它。
她恨这种不受控的感觉,恨自己的身体像被他调教得只听他的指令。
她赤脚走到床边,拉下内裤,干脆利落地躺下,试图用自慰「校正」这具背叛她的肉体,证明她还能掌控自己。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放松,手指缓缓滑向腿间,轻轻触上花核,指腹温热地贴着那敏感的凸起,慢条斯理地揉动。
她一边揉,一边想:这只是身体反应,没什么大不了。
她的动作轻柔,圆润的指尖顺着花核的轮廓画圈,时而轻按,时而滑开,带起一阵阵细密的酥麻。
摩擦声混着水声,在寂静中清晰可闻,黏腻的骚水一点一点从穴口挤出,浸满指节。
她试着唤起熟悉的快感,呼吸渐渐加重,胸口微微起伏,指尖节奏加快,从轻揉转为慢挑,拇指压着花核轻摇。
另一只手的指尖探向穴口,浅浅画圈,试探着让嫩肉适应,才缓慢滑进一指,在穴口处缓慢抽动。
动作只是激出更多水,却没有过去那种渴求更多的冲动,那么想要再更多。
她皱眉,逼自己专注,指尖加快节奏,模仿过去让她高潮的力道与速度。
可无论怎么弄,穴口越揉越湿,骚水淌到大腿内侧,也只有黏腻。
那片水痕像在嘲笑她的无能为力。
明明敏感,却麻木。
已经没有单纯的快感了,而是「期待特定刺激」的渴望。
彷佛那些过去一碰就能高潮的点,被藏起来了,怎么找都找不到。
她换了个姿势,腿微微张开,臀部不自觉抬高,让整根手指进得更深。
拇指侧缘逗弄着花核,时轻时重地揉按,逼得穴口不自觉收缩,热液越流越多,湿了床单一小块。
她试着再插进一指,温柔抽插,却只换来更深的空虚。
她越来越心烦,动作不自觉加重,连指甲刮过内壁都毫无感觉。
停不下来,自虐式地逼自己爆发。
一边揉、一边抽插,快感层层堆积,肉壁一收一缩,每一次都快攀上顶点——
却总是差那么一线,又重重坠下。
她额头渗出细汗,手指越发用力,揉得阴蒂红肿得像要滴血,穴口抽搐得像在哭。
她伸出另一只手揉乳尖,指腹狠捏着早已硬挺的乳头,逼自己「更敏感一点」。
可快感如断了线的风筝,怎么抓都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