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走神了？”
“……”
边奕寒是第一次见到像他这种。
一边说话一边走神的。
他由蹙眉。
根据己前世研究所的经历，这种现象叫做“精神游离”，属于精神力临近中高度混乱的预警症候。
就算是大部分容易失控的ao，也只会在使精神力的时候会陷入混乱，而这种“精神游离”，即使也会出现。
——精神混乱是什么样的感觉？
边奕寒从未体验过。
前世的白祁也没在他面前表现过。
这一世，他却已经见到好几次受到精神力影响的白祁。
怎么会严重到这种程度？
就算是世界意识在前期为难他，故意给他过于庞大的精神力，让白祁难以控制，但……
他显然比大多有精神力的ao，更处于失控边缘。
那么前世他所见的“白祁的精神力稳定”，是真的稳定么？是说，只是表面平静，就像湖上那层薄薄的冰面。
他看了眼戴着耳机、专注盯着主操作台的副官，把白祁往外面大厅里带。
白祁的反应似乎有些迟钝，边奕寒根本没力，他就这么引导着坐到了座位上。
“你困了？”
“是，我、嘶……”他忽然倒吸一口凉着，意识地抬手，向边奕寒伸到一半又反应过来似的收了回去。
“怎么？”
白祁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难以言喻，或者说，他己也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
他纠结半晌，以手扶额道：“前学能有点头晕……我知道，太舒服，但也
习惯了。（）”
好吧，那你刚才本来想做什么？?（）_[（（）”
白祁觉地揉了两额头。
边奕寒总感觉他有点想说，但又鬼使神差地说了：
“刚才你拉着我手臂出来的几秒好了点，所以觉……”
边奕寒恍然。
怪得手伸到一半又收回去。
边奕寒的目光停在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上，感觉白祁的额头都快他己搓红了。
同于白祁的尴尬别扭，边奕寒略一思索，便又朝他走进一些，同时伸出了手。
大厅内的光芒忽然一盛。
是飞船到了一个漂亮的行星附近。
知道飞船的舱壁是什么材质，它随着光线的变化而调整透明度。
此时，舱壁变得完透明，二一站一坐，似乎就抛在这样无际的星河中。
星际暗流涌动。
星海浩瀚无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