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森气笑了，&ldo;当然不会。&rdo;
&ldo;那就去吧。&rdo;
陆施宁没什么抗拒心理，如果这是做错事的惩罚，那惩罚还是蛮轻的。
他总该为他不值一提的孤勇付出点代价。
小时候也是一样，陆施宁要是做错事惹到原森道歉是没用的。
但，叫哥哥有用。
没办法一辈子
等菜品上齐的空档，原森说：&ldo;我记得你六点就下班。&rdo;
&ldo;临时有点工作。&rdo;
原森将凉菜里的胡萝卜挑着吃掉了，齿间有咔嚓咔嚓的脆响，&ldo;又是加班？&rdo;
&ldo;嗯。&rdo;
之前两人见面陆施宁也因此放过原森鸽子。
原森状似随意地开口：&ldo;真没打算换份工作？&rdo;
陆施宁这回还算诚实，&ldo;空窗期很难办。&rdo;
&ldo;那就是想过辞职。&rdo;原森轻松捕捉他的想法。
陆施宁将银耳放进嘴巴里嚼嚼，里面包了芥末，他嚼两下想吐出来。但纸抽在原森那边他想拿就要起身，合计一下又缓慢嚼了两下。
嗯，还是想吐。
原森抽出两张纸巾送到他面前，并不是递给他的动作，&ldo;不想吃就吐出来。&rdo;
陆施宁犹豫着，正好这时服务员推门进来，对方的手还在他面前举着，来不及思索他吐到那两层纸巾上。
原森将其扔进垃圾桶才指控他，&ldo;浪费食物。&rdo;
&ldo;你让我吐的。&rdo;
服务员自认为小心地瞄了两人一眼，原森神色淡然地回看她，吓得服务员手一抖，下意识说声&ldo;对不起&rdo;。
&ldo;不是没洒么。&rdo;原森说。
服务员茫然地回看他，陆施宁在旁边翻译：&ldo;他的意思是没关系，你别在意。&rdo;
他对女服务生弯起嘴角温声说话是表达两人份的友善，却遭到原森新一轮的嘲讽。
&ldo;小鹿，对我的态度什么时候能有这么好？&rdo;
原森斤斤计较的模样还挺像杨琼芳的，父母的性格真的会有很大一部分复刻在孩子身上。
陆施宁于是回：&ldo;等你什么时候变成女人的时候？&rdo;
原森有些惊讶地看他，注意点却在，&ldo;原来你也会想女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