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笑一个试试？”张正咬牙切齿。
杜棠努力压住笑意，缓了好一会，说：“黄灿是谁啊？男科大夫？”
“你他妈……”张正瞪向他，要翻脸。
杜棠立马怂，“这本破书我给你扔了。”说着试探性的伸出手。
张正给他一个不太友善的眼神，不给。
杜棠抽回手，靠回车背，一笑：“也是，不能扔，大师开过光的。”
“大师？”张正磨着后槽牙，顺手把书放在了一旁，哼道：“那种地方，那样的人，能是什么大师？”
“不管是不是大师，我觉得他有点本事，不骗你，我真就从未感觉身体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这么舒适，最重要此刻的我心灵纯净，就算现在有一大群俊男美女在我面前裸奔，我也不会丝毫动一丁点杂念。”杜棠一本正经，“可以说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更想给他们一人买一条小裤衩穿上遮遮。”
张正：“……”
对于杜棠的话，张正只当是放屁，毕竟他这个朋友一向没什么正行。
“你看我气色是不是好了些？”杜棠理了理领带。
张正看都不看他，直接开损：“还是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
杜棠眉毛一皱：“你这人就是嘴损，大师那话还真说对了，嘴硬心软。”说着朝后视镜照了照，臭美的啧啧道：“还是这么帅。”
张正不想搭理，干脆闭上眼，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闭眼满脑子就是那个过分的鸭子，挥之不去，别提多来气。
他睁开眼，把那本书拿起，看了一分多钟，然后问出了体现他心软的一句话：“这本书，我好像没给钱？”
“啊？”还在臭美的杜棠眨眨眼，“没给钱？我没拿啊。”看看张正手上的书，一笑，“没事，咱既不差钱，也不是那种拿别人东西不给钱的，这本书你拿着看，我这就让人去送钱。”
“送什么钱。”张正把书放回原处，“钱再多，也不会把钱送到那种地方。”
杜棠没说话，眼睛往那本书上看，他指了指那书：“你拿人家的书，不给钱合适吗？”
张正漫不经心地说：“合不合适我说了算，你没拿书操这份心干什么。”
杜棠特认真地回了句：“你是我从小到大的哥们，你说我操心干嘛。”说完深入话题，“今天来，原本是为你了解决你的终身大事，没想到事没解决，还把你气的不轻，对不住了。”
杜棠阴森森的眼神投向他：“终身大事？”他呵一声，“终身大事去那种地方？亏你是我从小到大的哥们。”
杜棠给这话噎的支吾半天，试图狡辩：“不是，我是说在解决终身大事前，带你去那种地方见识见识，毕竟你这都二十好几的大男人了，连……操！”
他话还没说完，眼睛不经意往车窗外看的时候，脱口而出一个“操”字，瞪圆眼睛惊呼：“他从哪儿冒出来的？”
张正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等看清车窗外后，瞬间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