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因为一件事，跑到这里来，实在不值得。
正说着，孙肆听说了陈凡也来了，大惊失色。
“为什么把陈凡给放进来了都不跟我说一声！这就是你办的事儿？”
助理被骂的挺懵的，但还是一个劲的认错，他也没想到，陈凡竟然能进的来。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助理不怕死的又问了一遍。
“还能怎么办，带我去见他。”孙肆在人后说话跟要吃了助理似的，出来瞬间换了一张脸，可怕极了。
孙肆带着杯酒来找陈凡，厉允星被拉去谈业务了，这儿有陈凡一个人就足够了。
“陈总，有失远迎。”
孙肆客气的跟陈凡碰了碰杯。
只有他们知道，这其中到底有多少杀气。
“陈总，您今天怎么亲自来了？”孙肆在外人面前，这面子功夫做的绝对到位，是旁人不能比的。
“来看看你公司都有什么合作对象，试试有没有跟未来合作的。”
闻言，孙肆微不可见的嘴角上扬了几分。
陈凡看到了，这家伙有点东西，听到这话还能做很淡定。
“不知道陈总，是不是被拒之后到这里来的呢？电话里谈不了的合作，见面照样谈不了，我劝你啊，还会趁早放弃挣扎吧。”
孙肆说这话的时候，陈进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如果不是估计两家颜面，估计早就一拳上去了。
孙肆是圈子里有名的坏名声，是属于那种真正的上流瞧不上，半死不死的不想搭上关系，没有社会地位的死活想跟他有关系，也就这点本事了。
“那不好说。”
陈凡也不多说话，反正就是坐在最显眼的地方。
目的就是要让众人幡然醒悟，这世界上，不只有孙肆还有他陈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