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跟余音握了握手：“余小姐。”
“所以你来干嘛？”蔷薇戳了戳余音：“你说是为了求情我都不信。”
“还真不是，”余音甩了甩头发，问：“你们缺人吗？”
双生：……
蔷薇：……
秦川：……
“面试呢？”蔷薇的表情有一些一言难尽：“你要过来你就直说啊！还能不收留你？”
“你这嘴真没吃过亏吗？？”余音十分无语：“给我留点面子不好吗？”
“没吃过谢谢，你还有面子吗？”蔷薇诚恳道。
余音：……
余音终于放弃跟蔷薇沟通，转向了双生：“双生姐，不知道你们这儿还需要人帮忙吗？您看我行不行？”
什么都可以丢，面子不能丢。
双生还没开口，蔷薇就把话又接了回来：“不太行，看起来像无家可归。”
“蔷薇你一天不怼我不舒坦是吧？”余音瞪着蔷薇。
蔷薇一摊手：“现在舒坦了。”
“……”余音指着蔷薇：“你离我远一点。”
“怎么突然要来？”虽然知道原因，但形式上还是要问一下的。
“我爸没了，我在那里不就没有任何保障了嘛，你也知道一个没有靠山的女孩子会有多难熬。”余音无所谓地说。
余音说这句话的时候，秦川感觉到双生有一瞬间的默然，虽然她其实一直都没说话。
“可你爸还没死。”蔷薇说。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闭嘴吧。”
“那你拿什么理由来啊？”
“因为我爸被你们抓了啊，”余音眨眨眼：“我思父心切，赶来救人，结果被也你们抓了。”
“你这语气可不像思父心切，”蔷薇思索了一下：“更像是‘我爸终于被你们抓了你们怎么这么慢’。”
“bgo！”余音打了个响指：“请再把‘我爸’改成‘那个死老头’谢谢。”
“够狠！”
“哪有你狠？”
“我又没对自己的爸下手。”
“……你爸是谁你知道吗？”
“不知道，但至少我小时候不会对他做什么啊。”
“强词夺理。”
“这叫聪敏睿智。”
“？你别欺负我中文不好。”
秦川：？
“没事儿，她们就这样，”双生看出来秦川的疑惑：“平常挺正经的两个人，一见面就跟小学鸡互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