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腾的话让石少斌瞠目结舌。
石少斌呆呆的看着孔令恒跪在地上，老老实实的对着牌位拜了四下。
起身，上香。
然后孔令恒看到郭腾身侧的石少斌。
“这个以后就是你弟子，你想怎么教，就怎么教。”
“令恒，喊老师。”
“老师。”
六岁的孔令恒也很好奇，为什么郭腾对面怎么会突然出现一个人。
可站在郭腾身边，他有疑问也不敢问。
问多了，郭腾会打他屁股。
“你别看我，包婆婆给的法子，把你给供起来。”
“香火气息包裹你，也包裹令恒。”
“这样令恒就不会受你阴气所害，也就不会早夭。”
石少斌也反应过来。
他之前向包灵询问的时候，包灵也说过这个法子。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郭腾让孔令恒拜他这个死人灵魄为师。
石少斌在自己身上来回摸索，左右摸不到。
白皙脸上出现深红。
徒弟拜师，他连个礼物都没有。
郭腾见状，明白他为什么如此模样。
面向孔令恒，背着石少斌。
郭腾把下午买的两根备用毛笔在他面前晃荡。
石少斌哪还不知道到郭腾意思，抽过毛笔，绕开郭腾，把毛笔递给呆头呆脑的孔令恒手里。
“你拜我为师，日后好好读书。”
“学得知识，考上状元，光宗耀祖，光耀门楣。”
石少斌想伸手摸摸孔令恒的脑袋。
又担心阴气渗入孔令恒身体。
他用毛笔点点孔令恒的头。
“收下吧。”
“谢谢老师。”
两根新毛笔不是什么稀罕物，可是对于孔令恒来讲，意义不同凡响。
他今天终于得到完整的毛笔。
“石兄，你在此讲课，我去喂小蜗，有什么问题，你喊我一声就好。”
“郭兄请自便。”
简陋寒酸的拜师礼完成，见证人只有郭腾，还有一个非人小蜗。
小蜗支棱着它长长的触角，看着眼前发生的情况，很安静的看着，没有出声。
等郭腾去隔壁院子拿水果的回来的时候，小蜗才对郭腾发出疑问。
“小腾，为什么那个小不点要向石少斌拜师呢？”
“上供需要名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