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在意，而是看着她的眼睛，“你在不高兴。”
不是疑问是陈述，他很敏锐的捕捉到她的情绪。
林照当然不肯承认，“没有。”
“那你今天去了律所为什么没进来？”
林照倒也没否认，他律所有保安有监控，看到她也不足为奇。
“想要去找你，看到你在忙就走了。”
“什么时间？”
“午饭吧。”
“哦，我在跟新的合伙人聊些工作上的事情。”
原来那女人是她的新合伙人，虽然她没看清对方什么模样，但感觉很年轻。
只是谈工作需要搂搂抱抱吗？
她很想问，但又觉得自己没资格，也不愿意给他嘲笑。
“你的新合伙人？符叔叔要退了？”
“嗯，这次的事对他打击很大，他说想要有更多的时间陪着江阿姨和符合母女，这个新合伙人是他介绍的，非常优秀。”
他夸的人不多，起码他从没夸过她。
他总说她傻贱骚，反正没什么好词用在她身上。
忽然就生出些反骨，她问他，“怎么个优秀法？比我优秀？”
许司慕看着她笑。
笑到她恼。
男人轻轻拍了她屁股一下，“人家国外S大学本，国内B大的硕，还会钢琴芭蕾，你自己说你拿什么跟人比？”
确实。
她不过是普通的国内本科，还是艺术生，毕业后也只是在家里的公司工作过，然后就嫁人当金丝雀守寡，别说不能跟那么优秀的人比，一般人都比不了。
许司慕还怕她不明白，补了一句，“我觉得穆煦跟我妈妈的性格很像。”
“mux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