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看着他笑了。
“往下挖一挖,躲一躲,就只有这个办法了吗”他带着几分自嘲说道。
那还有什么办法内侍更一头雾水了。
还有什么办法
贤王握紧了扶手,视线看到一旁,一个女人正将一副画展开,似乎在斟酌带还是不带。
“这可是先帝亲自给王爷画的。”女人嘀嘀咕咕。
是啊这是先帝给的,画的是一副将军图。
那时候他还小,听师傅讲了开封旧恨,气愤不已的让人打造了一副铠甲穿上,跑去跟先帝说自己要练武打仗,替皇祖父报仇,为大周雪耻。
念头闪过,贤王忽的鼻头一酸,莫名的想流眼泪。
他低下头看看自己肥大的在椅子上挤成一团的肉。
看看他这些年活成什么样了。
就为了活着,就为了活着,有意思吗
“没意思。”他说道。
内侍没听清。
“王爷您说什么”他问道。
贤王看向他。
“我说,没意思。”他说道,一撑身子站起来,“这样活着没意思。”
这样活着没意思那哪样活着有意思内侍怔怔。
贤王一拍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