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你们被金人截杀了呢。”
“原来你们竟然在这里扎营”
“你们把伯爷的调兵火牌也不放在眼里吗”
“延期可是要斩头的”
这个哨探的职位不如在场的任何一人高,但此时却骂的跳脚,而在场的将官们一个个神情复杂没有半句反驳。
“正要派人去见伯爷。”坐在最前方一直沉默不语的宗大人开口了,他的脸色很难看,“有三路军私逃了。”
“私逃”
坐在一根破损倒下的圆柱上的清河伯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兵丁。
他知道战事苦,并不是每个当兵的都英勇无比,每次大战都有逃跑的人,他记得自己那时候逃兵最多的一次是调兵四千,最终到达战地的也勉强够三千人,其他的都不知去向了。
对于这些逃兵,抓到了也就抓到了,抓不到也就算了,哪有那么多人手精力去追缉。
“逃走了多少”他问道。
那兵丁抬起头面色惨白。
“东路一万。”他说道。
清河伯面色愕然,两边的将官更是干脆骂出来。
“草,这叫兵丁私逃”他们喊道。
这分明是整支军都逃了,这是拒援。
“东路。”清河伯说道,看着那兵丁,“那其他两路呢”
兵丁将头垂下。
“西路少了二万。”他结结巴巴说道,“南路少了二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