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没脑子，只是之前愿意去纵容江昭许多的小毛病。
而江昭之前提出那些无伤大雅的小要求，他觉得无所谓便也答应。
可事关青贸集团的合作，绝非小可。
他也要衡量利弊。
江昭愣怔住，她犹豫了好久，才大着胆子幽幽问道：“能不能…让我一个人代言？”
顾旭尧抬了抬眼皮，他不说话的时候，冷峻的脸色，乌沉的双眸十分寡冷，莫名的给人一种压迫感。
这一点倒是和秦舟舟很像！
江昭吞了吞口水，虽还有害怕他，但漂亮的杏眸还是满满期待。
良久顾旭尧一字一句道：“合同已签，发布会也开完了，你觉得可能吗？”
气氛仿佛凝固了。
江昭屏住呼吸，变得紧张不已，她双手紧紧攥成拳头，一言不发的望着顾旭尧。
心里一会儿委屈一会儿又感到失望。
在圈里混了这么久，她当然清楚规则，但如果顾旭尧愿意，几百万的违约金对于顾氏集团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
只是顾旭尧不愿意…
难道是因为秦舟舟缘故吗？
柳意听说是秦舟舟点名代言的。
甚至连秦舟舟一向捧着的小黎都没能拿到这个代言！
越想她就越难过，晶莹的眼泪猝不及防地顺着脸颊落下。
看到江昭哭，顾旭尧眉头紧紧拧起，寡冷的眸子也点起涟漪，他顺手给她拭泪：“哭什么？”
“这点委屈都受不了，将来大红大紫的时候，岂不是受非议更多，届时你要怎么办？天天躲家里哭。”
虽是训斥，但不难听出顾旭尧话里的宠溺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