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敲窗,烛火在纱帐上投下两道交缠的影子。
宁中则伏在我胸前,湿漉漉的发丝黏在泛着桃红的肌肤上。
她的指尖无意识在我心口画着圈,忽然轻声道:其实…我一直很喜欢…
雨声忽然变大,吞没了后半句话。但我分明看见她唇形说的是床笫之欢四个字。
哦?我故意逗她,那从前每次完事就急着穿衣裳的是谁?
她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翻身就要逃,却被我一把捞回怀里。
挣扎间中衣散开,露出大片雪肤——自那日红纱事件后,她果然不再穿那些严严实实的亵衣,改用了轻薄的藕荷色肚兜。
岳不群!她羞恼地捶我,力道却软得像在挠痒,你…你明知故问…
我捉住她手腕按在枕上,另一只手抚过她锁骨下那道淡疤:被礼教压了三十年,委屈我的宁女侠了。
俯身在她耳边呵气,我不在时…可以找刘师弟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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