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此事是不是你跟陈宾暗中勾结,欲要坑害我等?”
李东阳摆摆手,淡淡一笑,道:
“王爷慎言。老臣若是陈宾的人,此刻三位就该在诏狱喝茶了。”
宣王眯起眼睛,道:
“李相有何高见?”
“三条路。”
李东阳伸出枯瘦的手指,笑道:
“其一,交出兵权,在家颐养天年,不插手朝政。我可保证大家的安全。”
宋王神情不屑,冷笑道:
“其二?”
李东阳轻笑一声,道:
“那就只能杀进京城,与陈宾鱼死网破了。”
韩王眼神掠过一抹狠色,道:
“那第三呢?”
李东阳端起茶杯,抿了口茶,笑道:
“至于其三,暂时退兵,麻痹陈宾,找机会强杀此人。此人一死,其势必解!”
宣王突然笑了,道:
“李相,你还真是老奸巨猾,怕是你想让我等杀掉陈宾,意图借刀杀人吧。
那陈宾实力高强,身边高手众多,杀他谈何容易?”
李东阳淡淡一笑,道:
“不久后,陈宾即将参加天元武道大会,这可是诸位的好机会。
若是乘此良机,将陈宾除掉,那我等可以高枕无忧了。”
“妙啊!”
韩王蒲哈哈一笑,道:
“咱们可以服软退兵,等那小子放松警惕。在他去参加天元武道大会的途中诛杀他,岂不是妙哉?”
宣王面露冷笑,道:
“若是杀了陈宾,那其势必定瓦解!”
李东阳慢悠悠添了杯新茶,道:
“老夫只是提供一个思路,什么也没有多说啊!”
“老狐狸!”
宋王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轻笑,道:
“难怪李相能够坐稳这首辅的位置多年了。”
书房忽地一静。
窗外雨打芭蕉的声音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