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了下属们的记忆缺失后，李川的心情更加沉重了。
系统是什么时候把所有人那部分记忆抹除的呢？为什么自己的记忆没被抹除？
是永恒之眼的缘故？
应该不会，因为上次记忆被抹除时，永恒之眼并没有派上用场。
“阿诺德管家，我最近的记忆有被修改过么？”
阿诺德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回答道。
“没有。”
李川不安道。
“为什么呢？其他去过圣堂图书馆密室的人的记忆都被抹除了，只有我自己是个例外。”
阿诺德幽幽道。
“你是怕系统盯上你了？”
李川确实有这个担忧。
“嗯。”
阿诺德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我觉得应该不会，以我对‘真神以上存在’的了解，越高层次的存在就越类似于规则本身，不可能亲自去观测某一个低维生物，除非，你对其掌控的规则造成了极大的破坏。”
李川稍稍安心了一些。
“怎样才算对规则的极大破坏？毁了整个试炼空间算么？”
阿诺德：“如果是无法重建的、永久性的毁灭，有可能会。”
……
傍晚，成楠楠给李川做了一大桌子的美味佳肴，丰盛极了。
她已经是九级灵膳师了，高等级的烹饪技能加上高品级的食材，不仅味道让人流连忘返，就连吃过后的属性增幅也很喜人。
以李川目前的体质，每餐后都能提升个十几甚至几十点。
听上去虽然不多，但毕竟只是一顿饭而已，日积月累也是一个不小的数值。
“唔，会长，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单独行动了？吧嗒吧嗒，你单独行动，我们可吃不到这么多好吃的东西。”
“我赞同！”
白夜和张恒就像两个饿死鬼投胎一般，狼吞虎咽风卷残云。
……
吃过晚餐，自相忘坐在李川一侧的沙上。
“会长，其实我觉得你不用过于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