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聿风的内心掀起惊涛骇浪。
他被路听创得七零八落，身子被创，内心更是被撞。思绪被翻涌搅乱，男人情绪复杂，本能用手抓着小孩的脑袋。
用力符摸。
他问路听，
“你想……做什么？”
“什么事情是现实中没办法做？你告诉哥，哥想知道什么事情是现实里没办法做的？”
路听攥住祁聿风的手。
他将手扯着，从要间往后带去。
祁聿风的心咚咚跳，他想到了心理医生的话。
路听最终把祁聿风的手，轻轻搁置在了他的后屯上。男孩的屯在颤动，像是成熟了的水蜜桃，饱满诱惑，再不被采摘就要烂掉。
“哥，我不敢跟你说……”路听声音有点哽咽。
似乎含了些委屈，又有点儿依赖。
“我喜欢哥的巴掌！”
“我知道我是变态，我不正常了！”
“所以我只敢在梦里跟梦见的哥说！”
“……”
祁聿风的内心，不是滋味到稀巴烂。
他用力揉路听的脑袋，小孩剪了光头，抓不住，必须狠狠抱着。
“不是变态。”
“我们的听听不是变态，不是变态……这都是正常的反应，听听很好！”
路听抱着祁聿风，在梦里，他终于得到了解脱。
他终于可以被人说为“不是变态”，他将脸深深埋进祁聿风的怀抱中，汲取半天男人的味道，贪婪享受这属于他的时刻。
“哥……那我可以，提一个小小的要求吗？”
祁聿风：“你说。”
路听抓着祁聿风的手，重重摁住他的屯。
“你可不可以，打我？”
“……”
“就在梦里，就在梦里打我。既然是梦，哥就扇我一次好不好？梦里什么都有，梦里的哥肯定能满足我的，对不对对不对？”
祁聿风把路听抱了起来。
抱到窗台上，男孩背靠玻璃窗，双退分开，男人站在他的退间。
他捧起男孩的脸，轻抚着，很认真，像是在研究几个亿的合同，比几个亿都要珍宝，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