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灌。”祁聿风松开了他。
拍拍那塑料袋,和旁边只能坐两个人、并不太宽敞的座椅坐垫。
路听没了支撑力,趴在座子上,扭捏着欲哭无泪。祁聿风重新正襟危坐,右腿叠在左腿上,重新打开报纸。
看着报纸,不看路听,仿佛很真诚地承诺地道,
“你浑身上下我哪儿都看过吃过了。”
“你的皮炎和前列腺我都亲过、吮过、扣过,这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灌吧,我不看。”
“……”
路听没辙。
他只能开始,把库子托下去。
布料掉落在脚踏板上。
很快就只剩下两根笔直白嫩的大长退。
路听抓过塑料袋,敞开,他很熟悉灌的步骤,要用医用气囊灌入药剂,然后把那些试剂,推入到直敞内。
以前祁聿风喜欢给他灌三大瓶,灌到他好像怀孕了,又疼又酸爽。
他把那瓶子口处的密封膜撕开,带着一些说不出来香味的气息,涌入鼻腔内。路听还闻了闻,然后慢慢吞吞,将药剂,小心翼翼灌入到圆球内。
那个圆球很大,一瓶下去,听听还能晃荡出来声音。
路听不知道这次给自己能吃下去多少,吃到一定量肚子是真的会发胀到疼。他关掉上面的下漏活塞。
然后拽着另一头的尖嘴。
手指抹了抹,干涸的褶子。
一抹褶子,他情不自禁,叫了一声。
“哥……”
这个反应纯属于下意识,祁聿风给他训练出来的本能。路听都没意识到自己喊了一声“哥”,祁聿风却听到了。
祁聿风那报纸一直都停留在第一页,他捏了捏报纸边,喉结缓慢又幅度很大地滚动了两下。
路听茶入塞子后,路听彻底丢掉了颜面,尽管还是很羞耻,可他更害怕得罪祁聿风。
他把两只脚撑在座椅坐垫边缘,脚掌踩着布料,五颗细白圆润的脚趾张开竖在空气中。他两眼一闭,捏了捏那鼓鼓囊囊的球球。
小肚子里好像已经充进去一些甘油雾气,已经开始隐隐约约有些发涩。
路听的拇指,逐渐捏紧那球球。
甘油混合液就这么缓慢流淌入他的肚子之中,开始还是温温的,暖暖的。可甘油一旦开始大面积接触皮肤细胞,立刻就刺激了神经系统,放大酸酸涩涩的痛感。
路听差不多以一个能让他没那么痛的咨势,瘫坐在车座角落里。皮炎紧紧吃着那根尖嘴,可以看到透明浅色的药剂,咕嘟咕嘟往里面淌。
那可是甘油,具有强烈刺激性,不一会儿路听就酸到满头大汗,好煎熬,好难受,好想哥。
就仅仅是一个灌敞,他就已经难以忍受,薄汗覆满了他整张脸、酥肩,锁骨凹陷,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人在最难受的时候,总会去想一些,他最珍贵、最怀念、最想要得到的东西、人。
“哥……”
“哥……”
“哥……”
路听又无意识地在喊着“哥”,在几年前祁聿风刚知道路听这个人的存在时,祁聿风就已经摸清楚路听家里,没有任何的同龄兄长。
他叫祁舒尔叫“舒尔”,叫陈青平“陈导”,叫更多比他大的同辈人,前面都会加上名字的“XX哥”。
只有叫祁聿风,这辈子应该是只叫过祁聿风一个人,“哥”。
祁聿风都有些动容了,快要再一次相信路听心里还是有他。他忍不住伸过去一只手,抚摸着路听汗漉漉的巴掌大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