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安静的不失节奏的抚摸了一会儿。
半晌，他点点头。
轻声同意道，
“好，给你想想。”
……
祁聿风离开书房。
路听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思考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就是金马奖颁奖典礼了，但路听根本睡不着。
奖可以再获，但与祁聿风之间的关系，或许共生与否就在这一刻的决定。
路听在书房思考了一夜，外面客厅的灯也跟着亮了一整夜。
陈青平的电话打过来时，路听正盯着屏幕出神。
陈青平给他发了今天最终版本的流程图，路听看着那手机屏幕虚渺的光，揉了揉眼睛。
拉开窗帘，已经是第二天清晨的八点时刻。
金马奖的典礼是晚上七点钟开始，但他们要提前去踩点。
还要化妆，试衣，与各路媒体提前打好招呼。事情很多，场内导演要求上午十点前尽量赶过去。
路听收拾了一下桌面上丢了一桌子的面巾纸，起身就去换衣服。赶去现场踩点并不需要盛装出席，他的礼服也已经被助理送去了现场的剧组独立试衣间。
拉开书房门的那一刻，路听的目光与站在落地窗边的祁聿风对视上了。
“……”
祁聿风也没睡，能看到他的眼窝下显着深深的青紫色。
但他也已经换上一身崭新的衣服，今晚的金马奖是海峡对岸最大型的文娱典礼，政府更是十分看重。祁聿风作为特邀的投资方嘉宾，和路听的出发不同路，他是作为主办方宴请宾客上位出席。
此时此刻，二人好像都忘记今天的身份。
路听眨了眨眼，昨晚想了一夜的思绪，瞬间涌入脑海撕扯。
“今天……能撑住？”还是祁聿风先开口。
忍不住担心路听一夜没睡后的身子。
路听随着本能，下意识点了点头。
“半道眯了一两个小时……”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事。
转过身去，重新推开书房的门。
祁聿风还是让自己的车送了路听一程，实际上是路听自己要求和祁聿风一起先去剧组准备出发的酒店大堂。
祁聿风明白，路听可能是想在车上跟他说那个问题的答案。
这么多年都没有过的紧张感从心底油然而发，祁聿风坐在车后座的左侧，胳膊支在窗边目光眺望车窗外，路听坐在另一边，同样看着窗户倒映的海峡高楼大厦。
两个人心照不宣默不作声，谁也没打破这最后的宁静。
下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