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嘟，咕嘟嘟……”
一连串的水泡浮上了水面。
李大江的双腿如一条鱼尾，拍打着水缸。
罗泽凯估算一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猛然把他拖了出来。
李大江惊恐万状的瞪大了双眼，大口喘息，仿佛看到了他太奶的模样。
“你说不说？”罗泽凯厉声的威胁道。
李大江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吐出几口水后，突然爆发出一声怒吼：“罗泽凯，你要有种，就给我个痛快吧！”
“你想死？”罗泽凯盯着他的眼睛。
李大江脖子一梗，挑衅道：“我就是想死，你敢弄死我吗？”
刚刚，就在他浮出水面的那一刻，已经想明白了。
罗泽凯不敢让他死，这样做纯粹吓唬他。
罗泽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我就成全你，但在你咽气之前，我要让你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话音未落，猛然一扭李大江的手指。
“咔嚓”
一声脆响，把他的小手指给掰断了。
“啊——”李大江发出一声惨叫。
“感觉如何？”罗泽凯的声音阴冷而刺耳。
“疼……疼死了……”李大江哀嚎着，没有了先前的嚣张气焰。
“李三江在哪？”罗泽凯的声音愈发强硬。
李大江哭喊着：“我真的不知道啊！”
“咔嚓……”
“咔嚓……”
罗泽凯又掰断了他两根手指，阴森的说：“你再不说，我把你身上所有关节都掰了。”
“我说，我说！”李大江终于崩溃了，撕心裂肺地喊道，“我三弟藏在我家楼下的地下室里，求你放过我吧！”
罗泽凯心中一动，突然计上心来，打算再诈一诈李大江：“你为什么找赵老六给你公司做假账？”
“因为赵老六他儿子在市里开会计公司，擅长做假账。”
李大江急促的说，生怕说慢了，罗泽凯再把他其他手指头掰了。
罗泽凯听闻，茅塞顿开。
难怪整个简州县都找不到赵老六的踪迹，原来真相竟是这样。
“赵老六叫什么？他儿子是哪个公司？”
“赵老六叫赵川城，他儿子的公司叫启阳代账。”李大江老老实实的说了。
罗泽凯乘胜追击：“纸箱厂爆炸案是你干的吧？”
李大江一愣，连忙否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咔嚓……”
“咔嚓……”
罗泽凯又把他两根手指掰了。
他疼得满地打滚，但依旧坚决否认。
因为他深知，一旦承认，那就是死罪。
罗泽凯退而求其次：“我和夏书记的绯闻照片和AI视频是你干的吧？”
“不是。”李大江再次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