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母女,巫沅君的蜜壶结构果真与夏犹清相仿,如同重闺幽闼。唯有突破一道狭窄的关隘,方能饱尝湿热黏腻的蜜肉滋味。
吕一航压在久疏床笫的单身母亲身上,用老夫老妻似的传教士体位抽插,时不时同她湿润地深吻,掠走她心中最后一份矜持。
巫沅君喘着细气,屈起柔膝,大腿不知不觉间张得更开,肉乎乎的小脚贴附在女婿腰际,摆出母狗般迎接受精的羞耻姿势,让肉棒更易扎进小穴深处。
对于内力强大的异能者而言,容颜常葆青春算不上难事,其他各处身体机能也一样,衰退速度极其缓慢。
巫沅君本人就是个绝佳例子,凭借小穴深处的松嫩触感,怎能想到她是个生育过女儿的母亲?
——如果能把夏犹清和巫沅君并排放置,同时享用血缘至亲的两只小穴,那该是怎样的感受?
吕一航一边舔舐美妇颊上的汗珠,一边怦然心动地幻想。
虽然至今为止,吕一航的很多次性爱都可被纳入“偷情”的范畴,但都怪提塔过分纵容,他极少有当渣男的自知之明。
直到今夜闯进岳母大人的私人房间,强行进攻初恋女孩的出生点,他才算是有了“我在干坏事”的自觉。
——到了一大清早,我该怎么面对夏犹清呢?
精关即将失守之时,吕一航闪过这样一个念头,于是踌躇了起来。
巫沅君被干得浑身酸软,却挤出力气,拍了拍好女婿的脸颊:“没关系,我也是你的共犯,要是小清生了你的气,我们一起承担后果吧。”
吕一航将手臂绕过巫家长辈的后颈,紧抱住她的娇躯,两只裹满香汗的巨乳抵住他的胸口,传来的体温犹如“母爱”一词的具现化,全是对他的包容与溺爱。
狂乱的情欲冲破了理性与伦常的桎梏,吕一航用手抓着岳母的雪白肩胛,嵌出鲜红的印痕,他忘我地顶撞着柔嫩且敏感的膣肉,终在花径深处释放出万千子孙。
……
发肿的穴口随着脉搏翕张,滚烫的精液刺激着膣内黏膜,缓慢向外溢出。巫沅君擦了擦脖颈上的汗珠,既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又有些无奈。
“怎么射在里面了?你想搞大我肚子,给小清弄个小妹妹吗?哎,也好,女儿都被渣男拐走了,我该养个新的小孩作伴喽。”
巫沅君稍稍昂首,斜乜着吕一航,眼神锋锐如刀,令人联想到发脾气的夏犹清。
这对母女的习性有够相近的,同步率高得能拍《环太平洋》了:在闹别扭的时候,她们都不会轻易流露怒意,而是先靠嘴皮子阴阳怪气——连跌宕的语调也如出一辙。
吕一航正搂住她的娇躯,从胁下抓着一只乳球,揉捏的动作不觉间停顿了:“对,对不起……我内射惯了,一时把控不住……”
巫沅君不满地“嘁”了一声,脑袋一倾,靠到了少年的肩头,微卷的秀发在他的上臂来回磨蹭:“吕一航,你必须做个负责任的大人,对上我这样的大妈,你干得没轻没重也就罢了,但对待我女儿,你要注意节制啊,她还要上大学的,不准让她怀孕。还有那几个外国的红颜知己,你也得照顾好她们,『三个鸡蛋上跳舞』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别引起外交事故了。”
“好的,好的,我一定做到……”
“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我也管不着你们,但责任该放在第一位。要是你处理不好这么复杂的感情问题,下次跟你妈逛街的时候,我就要向她捅破这件事情了——你也不想被妈妈知道吧。”
——告诉老妈吗……那也太恐怖了,千万不要!
分量极重的把柄落在年纪接近父母的长辈手上,就算她唠叨个没完没了,吕一航也只有虚心接受的份,像个犯错的小学生连连点头:“是是,我会负起责任的。”
无论东方还是西方,凡是生于异能家族的人,对一夫多妻的宽容度远大于普通人,提塔如此,巫沅君也是如此,不得不说是价值观的悬殊差别。
因此,理解吕一航大开后宫的决心之后,巫沅君也就不再那么反对了,应当感激她的同理心才对。
“不过话说回来,我也没什么训斥你的资格,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比你还要叛逆百倍。”看到吕一航唯唯诺诺的样子,巫沅君不禁笑了出来。
吕一航想了想,问出了深埋于心的困惑:“巫阿……沅君,我天生就能看到别人经脉内的真气流动,第一眼见到你时,就看出你会巫术了。但这几年下来,我没见你们母女和荆州巫家有任何联系,你能告诉我原因吗?”
巫沅君依偎在小情人身侧,嗓音温和恬淡,像一支催人入眠的歌谣:“这要从我的身世开始说起。我的父亲是巫氏的家主,我是他侧室的女儿。由于母亲早逝,我从小就无人疼爱,连上桌吃饭的资格也没有。那么大的宅院,最不缺的就是人丁,我只能在家族的夹缝中委屈求活。
“到了识字的年纪,所有巫家子弟都分到了祖传巫技的秘笈。但我没资格学习那些厉害的绝学。负责教化小辈的叔叔为了刁难我,给了我一册『梦雨高唐』的心诀,让我回房自己修炼。
“如你所言,这种巫术失传已久,上一位习得的祖先已是康熙年间的古人了,但也许是因为低三下四惯了,我很善于感知他人心绪,经过日夜诵读,我自然而然就掌握了它。日后回忆修炼过程,连我也讲不清个中关窍。”
吕一航问道:“既然你让失传已久的术法重见天日,你应该很受长辈器重才对,为什么会离开家族呢?”
“因为我把『梦雨高唐』当做复仇的武器。”巫沅君莞尔而笑,“凭借这个异能,我开始频繁出入长辈们的梦境,窥探他们不为人知的另一面,谁做假账,谁婚外情,我掌握得清清楚楚。等到他们察觉我能进入他们的梦境时,我早就把那些衣冠禽兽的龌龊心思看了个遍,也偷学完了巫家的所有巫术。哼,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对待我?”
“你被惩戒了?”
“是啊,那些长老对我恨得牙痒痒,但我天资远超同辈,且是世间唯一掌握『梦雨高唐』的人,他们舍不得杀我,就声称我得了癔症,设阵封住我的内力,并把我关押到储存杂物的厢房中。在那个暗无天日的杂物间里,我呆了整整十年。”
吕一航惊讶地问:“你当时年纪还很小吧?你撑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