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沅君自信过头了,有胆量把吕一航的梦境当成自己的主场,却万万没有料到魔神的存在。
自从被暗中隐藏的西迪反将一军,她立马乱了阵脚,年长者的从容风度化为乌有。
在青春勃发的雄性之前,巫沅君就像未出阁的小女人般楚楚可怜。
瞧她这颤颤巍巍的慌乱模样,好像一辈子没见过男根似的,反过来说,更能诱动施虐的淫欲。
吕一航用手一抽缎带的末端,巫沅君颈上的明黄缎带飘然落下。
上面用花体字母写着“HAPPYRAPE”……咳咳,就当是西迪的美好祝愿吧。
遵照着这条指示,吕一航按住巫沅君的手腕,将它从穴口处移开,肥美饱满的阴阜之上,两瓣肉唇绽出一罅粉嫩蚌肉。
若不是按捺不住插入的心思,真想狠狠啜吸一口,舔尽肉褶上沾染的蜜露。
巫沅君像是认命了一般,没有做什么抵抗,而是意味深长地叹息道:
“反正是在梦里,你插就插吧。帮助你这小色鬼做一场春梦,就算是探你梦境的门票钱了。”
吕一航微笑着挺动腰部,龟头正对着粉润润的蜜缝,若即若离地挑逗:“谢谢巫阿姨的好意,但无功不受禄啊,我也要让你做一场心满意足的春梦。”
“油嘴滑舌的小孩。”
巫沅君颦眉埋怨,但她的嘴角微微上翘,不知因何缘由感到欣慰。
吕一航的肉棒在外沿挑拨两下,趁巫沅君放下防备,再深深扎进蜜裂之中,温软湿润的膣肉瞬间缠绕上来,严丝合缝地裹住肉棒,没留出一丝一毫空隙。
从紧致的程度来判断,与夏犹清的小穴几无差异。
“呃!”
吕一航叫出声来,他从未做过如此逼近现实的梦,即使清楚这是幻景,脑内也产生了鲜明的爽快感,抖腰抽插的频率不觉间加快了少许。
——这就是“梦雨高唐”,令享尽人间极乐的楚王也流连忘返的奇技。
上古巫觋借此术干预王公重臣的思虑,进而影响国政大事,绝不是无稽之谈!
诸君,问大家一个问题:梦是什么?
按照弗洛伊德的说法,梦是对欲望的满足。
“梦雨高唐”的恐怖之处就在于此:中招的人将会陷入美好的幻梦,看着内心的欲望一个接一个实现,从而沉湎其中,并逐渐展现出潜意识深层的本性。
在极尽奢华的四柱大床上,吕一航把巫沅君搞到天昏地暗,往她身上浇满了淫靡腥臭的汁浆,最后深入她的子宫口,爆出一发浓厚的精液。
看着“不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土崩瓦解,吕一航将软下来的肉棒抽离小穴,不禁感到怅然若失:一不小心展现出了最真实的一面……我就是这么个毛躁的大学生,既好色,又不成熟,毫无魔神契约者该有的风范,恐怕让巫阿姨失望了吧?
——到头来,还是被她摆了一道。
……
好热,好热。
这是吕一航平生做过运动量最大的一个梦。他挣脱梦境恢复意识后,发觉枕巾已经被汗水浸透。
他试探性地动了动上肢,便触到了一块绵滑的物体。
那是初恋爱人夏犹清的乳房,她抱着吕一航的手臂,保持侧卧的姿势,胸脯上的脂肪紧紧绷起,蓄积着无比结实的弹性,仿佛两只涨满奶水的水袋。
经过梦里巫沅君的撩拨,被窝中的小吕一航狰狞地翘起,但天都还没亮,应当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如果叫醒提塔帮忙泻火,她应该会欣然同意,再钻到被窝里舔弄肉棒,将前夜凝固的体液在嘴内软化,然后一点一点地扫除到肚里;如果叫醒克洛艾,她会一边埋怨几句,一边用双乳裹住肉棒开始乳交,故意不刺激敏感的部位,好让侍奉持续得更久一点;如果叫醒夏犹清……她会生起床气。
当然,还有第四种方案——
吕一航安静地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下了床,走出了房门。
凌晨的走廊相当冷,他像野人一般未着寸缕,青筋浮现的怒龙朝天翘立,身体因高涨的性欲而冒着热汗。
他要去肏人。
隔壁的主卧室没有上锁,吕一航按动把手,堂而皇之地闯入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