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嗯,轻点……一航,不要……呜嗯哦哦……”
床上传来轻细的呢喃声,夹杂着对他的呼唤。
听到自己的名字,吕一航不自觉地压轻了脚步,但走近一瞧,才注意到棉被像小山般蠕动,某人正在被窝中忘我地自慰,只露出一个脑袋,眼睛半睁半闭,丝毫没有察觉本尊的到来。
——莫不是把我当成意淫的对象了?
吕一航浮出一丝无奈的微笑,毫不要脸地躺到床上,与房间的主人正面相对。
“呜唔哦,一航……”
巫沅君濒临顶峰的边缘时,乍见少年的面容,脑内生出了“难道我还在做梦”的混淆感。
“我在。”
吕一航伸长脖子,和巫沅君的颜面保持半尺距离,彼此的鼻息水乳交融,“呼哧呼哧”的嘈杂声刺激着双方的耳廓。
美妇难以扼制荡漾的春心,当即衔住他的嘴唇。
“哦嗯嗯嗯啊啊啊啊——”
少年唇上的温度好似一条火药引线,点燃了巫沅君体内的欲火。伴随着沉闷的喘息,她饱满的双峰起起伏伏,终而猝然一止,登向极乐的顶峰。
巫沅君既为人母,并不像处子那般懵懂无知,但她16年前就已离异分居,重新回归单身状态。
“找个好男人过一辈子吧,犹清这么小,得有个爸爸。”这是前夫夏寒离别前的忠告。
但在之后的年月里,巫沅君如三贞九烈般守了活寡,也不曾经历过一次性爱——因为与女儿相依为命的生活就够充实了,她不需要依靠男人挥霍寂寞。
今夜,在爱女的男友身下,巫沅君再一次体会到了高潮的滋味,冲击性的快感逼得她几乎昏死过去。
“呼哈,呼哈……”
她口鼻吐出温热的气息,双腿蜷曲地侧卧在床上,姿势像极了一只熟虾。
不怀好意的吕一航还想趁热打铁,当即掀开她的被窝,手指摸向她的腿心。
那里流满了粘稠如蜜的淫水,线条优美的大腿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因水分蒸发吸热而抖颤不已。
吕一航的魔爪向上游移,刮过如贝肉般肥厚的外阴,当他掐到微凸的花蒂时,巫沅君急忙用手背护住阴阜,语声带着一丝慌乱:“一航,你在梦里强奸了我,还可以当做无事发生,但要是在现实中做出这种事,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假如你开门揖盗,那也算强奸吗?”吕一航以食指撬开肉贝细缝,咬住巫沅君的耳垂,“沅君,你想不想要女婿的肉棒,把你这单身母亲的小穴射个盆满钵满?”
巫沅君嗫嚅道:“你不能这样做,想一想夏犹清,你怎么能对不起她……”
吕一航将上臂压到她的肩头,依靠床板做了个不像样的壁咚,用拷问的语气说:“可我现在问的人是你,要还是不要?”
“我怎么能和女儿抢男人”,这种自责只在巫沅君脑海里持续了一瞬,很快就被雌性发情的本能所吞没。
——如果,如果能继续梦中所做的事情就好了……
“要……”巫沅君注视着他的双眸,涨红了脸,痴醉地答道。
吕一航揽住巫沅君的手腕,牵引她的手指摩挲肉棒,指尖触碰着包皮边沿,刺激龟头愈发肿大,有悖伦常的愉悦使两人心脏狂跳。
明明不该对年龄差这么大的人动情,明明不该把对方作为性爱的对象……
“交给我吧。”吕一航信心满满地说。
“你还只是个小孩,逞什么能嘛?”巫沅君握着硬如铁杵的阳具,本想这么埋怨,但她被吕一航爱抚得全身发软,即使这么训斥,也只会反遭耻笑罢了。
她“嗯”地娇吟一声,犹如一名贪求爱情的怀春少女,全身心地投入到吕一航的怀抱中。
在巫沅君的脑海中,吕一航仿佛一直定格在初中时代,仍是那个矮不拉叽的文静男生,当她触及胸肩上结实的肌肉时,才赫然发觉:女儿的挚友早已长成男人。
——是啊,小清已经上大学了,吕一航也一样,都是独当一面的大人了。我却老把他们当小朋友看……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有如蜡块,貌似坚不可摧,却仅需一只火苗就足以融化。
当一根发热的火柱深入她的下体,侵占十八年来无人涉足过的领地,她感到一股钻心的痛楚,忍不住攥紧吕一航的双肩,苦乐交加地叫道:“啊啊啊……要死了,再慢一点……”
巫沅君的穴口相当紧窄,插进去已属不易,又似有一圈有力的肌腱蓦地收缩,将插入其中的肉棒牢牢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