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一航嚷嚷道:“这怎么可能忘得了,我又不是小宝宝……”
克洛艾双手捧起自己的单边乳廓,乳肉因过于白皙而隐露青筋,满脸坏笑地递到他嘴前:“来,宝宝吃奶。”
一只雪腻饱满的乳瓜在面前摇晃,吕一航无暇说三道四,张口便把乳头含入嘴中,轻轻啃着柔韧的乳肉——做小宝宝也是有好处的,什么都不用做,就有人主动送奶子吃。
提塔也不甘示弱,在马桶前半跪下来,双手握住吕一航的挺翘阴茎,拉扯他的包皮,用指甲在他的冠状沟上游移:“小宝宝鸡鸡发育得怎么样?让姐姐检查一下吧。”
“你离姐系角色差得也太远了。”吕一航真想这么吐槽。
但没有任何推辞或拒绝的余地,他坐在马桶盖上,坦然享受起了两位“大姐姐”的服侍,胯间有提塔的湿润口交,嘴边有克洛艾的甜美授乳,他的心思也飘飘然地飞向云霄。
然后,为了回报克洛艾送奶上门,吕一航把手指探向她腿心的蜜裂,不一会儿就挑拨出汩汩幽泉,沾得满掌都是油亮亮的淫液。
“啊!嗯嗯啊,哦呜……”
克洛艾从脖颈到耳垂皆是一片绯红,透过如玻璃般玲珑的肌肤,仿佛能看见血液的流动。
最敏感的蜜肉和花蒂受到逗弄,她始终不得畅快,距离泻身就差临门一脚,却怎么也够不着。
原本心高气傲的修女,只得求饶般连声呻吟:“亲,亲我。我想高潮……”
吕一航把嘴从乳头上抽出,亲上了克洛艾的嘴唇,两条舌头缠斗在一起,津液滴滴答答地溢出嘴角。
这根本不是接吻,而是更原始的求偶方式,两块粗糙的舌面相互搓弄,像钻木取火般源源不绝地生出热量。
“啊啊啊啊啊啊——”克洛艾终于潮喷了出来,热乎乎的淫水四散而飞。
埋首含屌的提塔被淋了一通,惊得浑身抖颤,转头一瞧,只见半边肩颈全是晶莹的淫液,不用靠近就能嗅到一股草叶苦香,那是独属于克洛艾的蜜汁味道。
提塔伏在吕一航的胯间,佯装恼怒地拍打修女的髋部:“舔掉啦,脏死了。”
克洛艾不顾下半身的痉挛,强行俯下腰来,趴到吕一航的大腿上,滋滋吮吸魔女的耳廓,将上面的淫水一舔而净:“这样喜不喜欢,大小姐?”
“别别,好痒好痒!”提塔笑得花枝乱颤,双手按上克洛艾的胸部,十指都铆足全力,深陷于柔软的乳肉中。
两名少女打闹正酣之时,“喀吱”一声,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
“就知道你们会偷跑。”
踱入门内的是一位黑长直少女,身穿淡粉色兔子图案睡衣,面带看破一切的冰冷笑意。
仅仅用了半天时间,她就看透了两个淫荡白女的“狡诈”本性,所以才会有所防备,适时赶来捉奸。
“那你也来呗。”留恋于高潮余韵的克洛艾面色通红,朝闯入者招了招手,丝毫没把她当外人看。
“我正有此意。”
夏犹清脱下可爱的睡衣睡裤,随手丢到洗手台上,大义凛然地袒露全裸,像极了出席法庭的芙丽涅——至美的肉体足以洗净人世的罪孽,在这幅细枝硕果、骨肉匀停的娇躯面前,人们不会产生亵玩的冲动,只会发出领略艺术珍品的赞叹。
不过,纯爱派的班长何时变得这么大胆了?
应对归功于提塔和克洛艾。
她们白天的偷跑行为让夏犹清有了危机感:要是不更加主动一点,吕一航就要被吃干抹净,只能给她留点残羹剩饭了。
作为和吕一航相伴最久的女孩(自认为),她绝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那就一起洗吧。”
吕一航打开玻璃门,走进淋浴间,其他三位少女也跟了进来,空间一下子就被占满了,挤得像晚高峰的地铁车厢,连扭腰转身都是难事。
不过,面对着略矮于自己的三位少女,吕一航的鼻尖与她们的头顶平齐,刚好能嗅到她们的秀发幽香。
周围环绕着温暖的女体,抬手就能采撷她们最隐私的妙处,吕一航感到一种无可比拟的充实感。
克洛艾用双臂托住挺拔的巨乳,不满地跺了跺脚,叹了口气:“好小的淋浴间。”
夏犹清冷笑道:“我家太寒碜了,耽误你大展拳脚了,对不起嗷。”
不声不响之间,吕一航只掌抓住克洛艾的翘臀。看似是一下稀松平常的性骚扰,手指的劲力却很重,留下通红的五指印记。
在这记手法的暗示之下,克洛艾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忙补充道:“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们人太多了,所以有点挤……”
能驱使骄傲的国教修女及时服软,不得不说是吕一航调教有方,连不羁的猛虎都能肏成温顺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