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一航摸着她的小腿,感受尼龙材质的光滑感,不无遗憾地说:“但你穿得这么严实,让我怎么肏?”
只需一瞬眼神的交汇,柳芭就看出了吕一航的破坏欲,挑眉微笑道:“想撕开它吗?可以哦。”
“喂,明明是我买的。”克洛艾在边上吐槽,但没人看向她,也没人理会她对财产所有权的声明。
柳芭叉开双腿坐在床上,把最要害的部位敞开。
吕一航用手掌滑过尼龙纤维,顺着她紧绷的大腿向上平移,刮出“咝咝咝咝”的细响,最后在腿心的两瓣肉贝处停了下来。
隔着一层丝袜,也摸得出温湿的感觉,汗液和淫水闷在密闭空间内,被情欲旺盛的体温烘得发热,酿造出销魂蚀骨的糖浆。
吕一航将食指按在绵软的阴唇上,卡进黑丝的网眼:“从这里开始?”
没等柳芭回答,他指节骤然发力,经纬线在蛮力下左右扯开,发出琴弦绷断的锐响。
“还挺轻松的嘛。”
吕一航再度用力拉扯,把裤袜的破口开得更大。
有一小块黑丝被淫水黏住了,他拨走这块碍事的部分,然后分开两片花唇。
肉壁呈现出深红的桃色,艳丽得非比寻常,似乎要渗透出血水来。
吕一航挺枪上前,正面压到了柳芭的身上,二话不说地扎入她的蜜穴。
两瓣嫩脂夹着威武的肉棒,似有一种莫名的吸力,缓缓将龟头纳到更深处。
“哦,哦啊啊啊,好深,好爽啊!”
柳芭本就体质敏感,再经吕一航的爱抚调情,触觉更是放大到了极致。
肉菇在阴道内反复剐蹭,她浑身剧烈抖颤,双脚缠到吕一航股后,勉强保持不失神。
掀起堪称寒碜的水手服乳帘,吕一航交替吸着柳芭的两颗小樱桃,发出“咂咂”的声响。
她的胸部比哈密瓜还大,乳晕和乳头却小得惊人,和硬币差不了多少,色泽像未成熟的蜜桃般透着浅粉色。
放到嘴里或吮食或啮咬,有说不尽道不完的趣味,怎么品也品不腻。
吕一航叹了口气:“我有点不想和你生孩子了。”
柳芭被肏得喘不过气,但听了,还是勉力挤出两声呼唤:“为,为什么?!”
自古以来,女仆都会有和家主生个孩子的愿望,柳芭也不例外。
不过,她可不是想借怀孕的契机一步登天,而是出于对吕一航过度泛滥、近乎母爱的恋心。
“一想到她要和我抢奶吃,我就心里堵得慌。”
“噗嗤”,边上的提塔偷偷发笑,用手掌遮掩住嘴。
柳芭焦急地绞尽脑汁,提出了一个主意:“那……我可以给孩子泡奶粉,把我的母乳都留给你喝……”
“别考虑这么多了,先喝喝我的牛奶吧。”吕一航微微一笑,在她的乳房顶部上留下一个咬痕。
一泡浓精猛地射往柳芭花心,分量多得漫溢出来,染得她股间一片黏糊。
银发女仆娇躯痉挛,翻起白眼,胸口不住地起伏,竟然昏死了过去——约是吕一航的牛奶太补了,吸收不畅导致的吧。
……
歇息一阵过后,吕一航平躺着,后脑勺安放在绵软的奶子上,一边是巫沅君的右乳,一边是柳芭的左乳。
胸围最大的两个美人勠力同心,将两只圆润巨乳贴得紧紧的,化作一只奶脂喷香的枕头供君享用。
她们俩以乳房为枕头,以大腿为靠垫,手上也没闲下来,在爱郎的躯干上抚摸,恋恋不舍地抚摸他的臂肌。
偶尔目光交汇时,柳芭便会向巫沅君亲切一笑,显露如前辈一般的关怀态度:怎么样?我们的男人真的很棒吧?
每到这种时候,巫沅君都会感到娇羞,自然而然地低下头去,不敢直视柳芭的目光。
“吕一航是我女儿的同班同学,依托这层关系,他妈妈也经常和我往来,也算是我的好友,可我却对吕一航做出了这种事……”
巫沅君心脏怦怦直跳,她明知这是跨越辈分的乱伦关系,但已情不自禁地深陷其中,再也没法逃离了。
如果说她的内心是缺乏爱情灌溉的荒原,那么早在吕一航插入她阴道那一刻,就已开出了违反季节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