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犹清直勾勾地望向他,嘟嘴问道:“想射在哪里?”
吕一航敲敲她们的后脑勺:“用你们的奶子夹住。”
“真变态。”夏犹清阴阴地冷笑一下。
虽然她嘴上这么说,手臂上还是乖乖照做了,与母亲一同将乳球抬高,使龟头也没入乳沟当中,从外面看不出肉红色的萌芽。
饱实的脂质化作暖绵绵的肉壶,严密地包裹住吕一航的鸡鸡,钳得它动弹不得,直至滚烫的阳精在其中炸开,母女俩才大叫着松开手臂,疲惫地瘫倒在床上。
“妈妈……我来帮你清洁一下。”
以此为借口,夏犹清顺势趴到母亲的胸口,贪婪地舔食白浊的液体,仿佛回到了刚出生那会儿,把母乳作为充实自我的食粮。
“嘶溜,嗯嘛,哈呼呜溜溜……”
每每吞下一口,夏犹清就感到子宫收缩一回,阴道内部传来阵痛,分泌出更粘稠的爱液。
不愧是魔神赐福的阳精,只要是女性饮下了它,内心的情欲就会被点燃——这是西迪用于催情的独门法术“尘世欲火”,早在她们接触到吕一航体液的那一刻,其实就已悄然发动了。
巫沅君抱着女儿的后背,犹豫了一阵,还是禁受不住诱惑,用指尖刮起她乳间的白浊,斯斯文文地送入嘴里咀嚼,就像用小勺子品尝盒装酸奶一般。
如果说夏犹清的吃相是“大快朵颐”,那巫沅君的吃相就是“细嚼慢咽”。
两种食精方法迥乎不同,但对精液的渴求却是一致的。
也许在吕一航的面前,女性都会不由自主地成为变态吧?
与此同时,柳芭挤压撸动肉棒,克洛艾埋首啜吸龟头。
伴随着“吱吱”的凄厉响声,两人齐心协力,将剩余的精液从尿道中榨出。
刚射完精正是龟头最敏感之时,克洛艾却用上了逼迫式的真空吸吮,要不是吕一航存心压制,否则又要在修女檀口中射精一回。
正牌女仆柳芭舔舔自己湿润的指头,笑吟吟地说:“你打算从谁开始肏起?”
吕一航拍拍压在小腹上的提塔翘臀,拉扯她聊胜于无的丁字裤:“从提塔开始吧,她今天还没被内射过,憋了一上午吧。”
虽然为“先干提塔还是先干柳芭”纠结了片刻,但果然还是要遵循先来后到的原则,要怪就只能怪柳芭来得太晚了。
“荣幸之至,主人。”
提塔跪倒吕一航的身侧,并拢双膝,弯腰下躬,双手交并在额头前方,玉乳压扁成两只肉饼,做出完美的土下座。
大概是穿着女仆比基尼的缘故,她也贯彻起了女仆的侍奉精神——在“成为飞机杯的欲望”这方面,没人能比得过提塔。
若论在吕一航面前的谦恭态度,连柳芭都要略逊三分。
但当提塔陶醉于屈从的快感时,吕一航抓住她的秀发,野蛮地提了起来,训斥道:“你膝盖生根了吗?明知道老子这么硬了,还一直跪在那里,不过来泻火,哪有你这么偷懒的女仆?”
和提塔相处了这么久,吕一航对她的性癖了如指掌:即使只是全裸土下座,她也能进入性兴奋的状态。
这相当于一种自我施加的放置play,如果不及时制止,她能一动不动地跪到明天天亮。
“是,我很抱歉。”提塔被疼得龇牙咧嘴,愧疚地微微低头,不敢正视吕一航的脸。
但此举似乎更惹恼了吕一航,他抬起提塔的下巴,捏住两侧的脸颊,迫使樱桃小口张成一个圆润的O形。
提塔吃痛,蹙起眉头,声带发出“呜呜”的哀吟,但怎么也拼凑不出完整的字词。
吕一航想要再捉弄一下这张清秀的脸蛋,于是轻蔑一笑,“噗”地吐出一口唾液,不偏不倚地射进了提塔嘴中——真空三分球。
此举完全出乎提塔的意料,她下意识地想要干呕出来,吐掉那团粘稠的异物,但千钧一发之际,提塔克制住了自己的本能。
——我绝对不能惹我的主人生气,绝对不能!
“嗯,咕咚……哈,哈……”
见习女仆把唾沫吞进喉咙,接着张嘴伸舌,主动给爱人检查,证明自己尽到了人肉痰盂的本分。
“做得很好。”吕一航摸摸她的脑袋,得到了娇媚的谄笑作为回应。
但是,这样取悦主人还不算够。
提塔深吸一口气,把丁字裤向侧方扯开,坐到吕一航的腿心,用淌蜜的裂缝对准朝天耸立的肉棒,缓慢地下沉腰部。
由于她私处已湿得不成样子,没费多大劲就插了进去,濡湿的蜜肉嵌住狰狞的怒龙,软腻的褶皱不断摩擦着尖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