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清,我一直爱你。”吕一航搭着夏犹清的肩头,再度说出了告白之词,“但沅君一直守身如玉地等着我呢,我当然也要表达一下感谢。”
男友直呼母亲的名字,夏犹清听得不太习惯,瞥见母亲撅起屁股、吞吐怒龙的淫荡姿态,越发感到心痒难耐,于是她扬起秀眉,勾动指头,轻拧吕一航的乳头:“让我妈吃你的屌,这就是你的感谢方式?真恶心啊你。”
吕一航笑了笑:“你也有份,上面沾的是你的淫水。”
“去你的吧。”夏犹清哼道。不过,虽然她这么说着,脸上浮现的笑意并非虚假。
说实在话,巫沅君口交得相当差劲,舌技不仅比不上媚骨天成无师自通的提塔,也比不上勤学苦练进步神速的夏犹清。
然而,巫沅君会将舌头在龟头的上下左右游走个遍,并用试探性的目光仰望吕一航,观察他是否露出享受的表情。
从细微的动作里,可见她绵密炽热的情感,一种如母爱般包容的爱情。
某位知名不具的“赤色彗星”曾经说过:“(消音)是能成为我母亲的女性。”
而从年龄上讲,巫沅君正适合做吕一航的母亲。
以前来夏犹清家做客,巫阿姨总是穿着不太合身的居家服,毫无防备地展露诱人的身材,青春少年看得久了,难免会起躁动的性欲,回家后也要拿她当配菜多撸两发。
所以,口爆在熟妇的嘴中,也算是了结了一桩夙愿——
吕一航按住巫沅君的后脑勺,肉棒逐渐深入,顶住她咽喉的嫩肉,再用力剐蹭几下,龟头受到无与伦比的刺激,终在喉咙最深处猛烈地射出。
运气很好,精液顺畅地沿着食道流了下去,虽是第一次口交,巫沅君也没有呛到噎到。
但几秒过后,精液的腥臭窜上了鼻腔,她算是回过味来,蹙起黛眉,茫茫然不知所措。
“我,我去漱个口。”巫沅君焦急地转过身去,想要离开床铺。
“不必了。”夏犹清爬到母亲的面前,捧住她的脸颊,二话不说就与她舌吻起来,温香的舌头侵入对方的口腔,从牙龈的缝隙之中,巨细靡遗地扫除精液的遗存。
她们俩是所谓的单亲家庭,母亲和女儿的情感远胜于一般人家,但母女相吻过于异常,若不是吕一航的关系,夏犹清和巫沅君一辈子也不会干出这种事情。
也许,她们还得联合起来感谢吕一航,让她们的母女之情达到了如同姐妹的境界呢——谁说竿姐妹不算姐妹?
以舌吻的方式清洁完毕,夏犹清抱住母亲的脖颈,二指捏着她的下巴,微笑着说:“妈妈,张开嘴,让一航检查一下。”
巫沅君羞答答地仰起头,像看牙医一样,“啊”地张开嘴。在又滑又嫩的舌面之上,看不见丝毫白浊的残留,想必都已经被饮入喉中。
“谢谢你们。”
吕一航深受感动地俯下身子,同时搂住夏犹清和巫沅君的肩膀,将她们的玉乳按向自己的胸膛。
左右两边的体温相加起来,捂得他暖洋洋的,让他找到了一片内心的安宁。
这就是,有妻有女的感觉吗……
吕一航感到鼻头一酸,笑道:“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三口了。”
不过,相比于普通的一家三口,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可能更加稳定……吧。
……
“咚当”一响,烤箱门被拆卸了下来,倚靠在橱柜边上。
穿着秋装的柳芭将长柄刷子探入烤箱的缝隙,驾轻就熟地洗刷起来。
她手上的动作轻快而流畅,宛如拉动小提琴的琴弓,奏出“吱咕吱咕”的韵律。
“来帮忙做家务吧,这里人手不够。”
收到吕一航的这则消息,以及发来的一个定位,柳芭就立马动身,乘车赶来夏犹清家。
刚到目的地,她就披起围裙,马不停蹄地下了厨房,一刻也没闲下来,应是女仆的责任心使然——即使被主人打断了休假,她也没有一句怨言。
巫沅君半蹲在边上,注视着少女清洁烤箱,像观摩俗世奇人的绝妙手艺,不经意就着了迷。
虽说巫沅君也算是半个家庭主妇,但论家务的水准,她与这位银发少女相差得远,只能望洋兴叹。
“没什么油垢,却有很多积灰。这烤箱是不是很久没用过了?”柳芭问道。
巫沅君被打断了发呆,抱歉地笑了笑:“是啊。”
创作的儿童小说爆火后,巫沅君获得了不菲的收入,摆脱了拮据的生活,带夏犹清住进了这座大房子,至今已有八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