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后,吕一航一改刚才的温柔做派,将胸膛压到克洛艾的脊背上,换成了毫不留情的猛攻,如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
克洛艾哪敢说一个“不”字,只能茫然地瞪圆双眼,娇喘得越来越急。
随着灼热的精液在花心爆开,克洛艾舒服得死去活来,浑身战栗着发出娇啼:“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说射精已经结束,吕一航“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仍眷恋于温暖的穴内,任凭膣肉榨干尿道中残留的阳精。
一股畅爽感顺着脊柱蔓延到尾骨,让他仿佛从饱睡苏醒过来,全身充满了崭新的活力。
“吱溜溜”,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肉茎从克洛艾的蜜道中退了出来。如若凑近观察,穴口花唇已被肏得微微发肿,表面光滑得腻人。
吕一航哼着愉快的旋律,爬到克洛艾的侧面,一边用光洁白皙的美背拭去脏污,一边重重地掌掴她的屁股:“给我夹紧骚屄,不许溢出一滴。”
克洛艾脑袋趴在床上,绽放出迷醉的微笑,眼中闪烁贪痴的光芒:“汪。”
……
餐厅的圆桌边,提塔、夏犹清、柳芭、巫沅君依次而坐。桌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各色菜肴,但谁都没有动筷,而是等待着男人的到来。
她们未经交谈,却都心知肚明,这一餐的主角是什么人。
不知等了多久,远处传来啪嗒啪嗒的拖鞋声,夏犹清双手支着侧颊,不满地嚷嚷道:“你怎么比法拉利换胎还慢?”
“抱歉抱歉,我来迟了。”吕一航带着爽朗的笑容,走进了餐厅。
他身上未着寸缕,消了肿的鸡巴随意下垂,手中牵着一根长长的皮质链条,另一端拴在克洛艾颈部的项圈上,驱使金发母狗匍匐向前。
克洛艾头上戴着狗耳,肛菊插着狗尾,雪白的肥臀摇晃不停,掀动层层肉浪,垂落的两只乳袋不时相撞,激起清脆的响声。
饶是四肢着地的走姿,也给人“步步生莲花”的柔婉美感,真是一条媚姿天纵的美女犬。
见到把同学当母狗遛的淫靡图景,提塔变得呼吸急促,浮现出憧憬的笑意,好像把自己代入了束上项圈的处境,夏犹清和巫沅君则是羞涩地侧过头去,又忍不住好奇地打量几眼,矛盾的心态可想而知。
柳芭站起身来,微微颔首,向吕一航递去一个不锈钢碗,里面已经装进了一些菜品,荤素皆有。
褐色的肉块配着青翠的叶菜,香气扑鼻,甚是好看。
这就是天才女仆的先见之明,她已料到主人会这么调教克洛艾,才提前一刻钟准备了狗食。
吕一航将不锈钢碗放到地上,伸出脚趾戳弄克洛艾的下巴,说道:“向大家打个招呼吧。”
克洛艾蹲在地上,挺胸收腹,两只大腿几乎张成一条直线,可为了不让阴道与子宫中的精液溢出,必须竭力闭合阴道。
她双拳虚握成狗爪的形状,靠在丰盈的乳房侧面,挤出谄媚似的笑容:“贱狗小艾……给诸位请安。”
说时迟那时快,吕一航捏住半软不硬的阴茎,腥骚的气息掠过克洛艾的鼻尖,迅速抽打她的脸颊,“啪”地留下一道红痕。
“嗯哦!”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克洛艾终于沉不住气,双目翻白,一下就达到了高潮。
浑浊的浆液从粉嫩花穴中汩汩溢出,首先是仍有余温的、乳白色的胶质,到后来色泽越来越稀,最后竟变成了半透明的淫水,像喷泉般哗哗溢出。
腥臊刺鼻的异香散发开来,甚至压过了桌上饭菜的香气。
等到潮喷告一段落后,吕一航摸摸克洛艾的脑袋,嘉奖道:“干得不错,一滴都没洒到碗的外面。”
克洛艾双腿颤抖地半蹲着,身后翘起的尾巴左摇右晃,激动雀跃地伸出舌头,像小狗似的哈气:“汪汪。”
“可是谁允许你把脸抬得这么高?你只是条狗!”
吕一航狠命一按克洛艾的头,迫使她跪倒,让她的整张脸蛋都埋进碗中,和沾满淫液的菜肴来了个亲密接触。
之后,吕一航直直站起,朝她的头顶踩了两脚。
“好好吃完吧,不许浪费。”
脚底似乎传来“呜呜”的哀嚎,但他并未理睬,因为这已和他无关了。
吕一航在为他而留的主位上落座,拾起手边的筷子,环顾四座,宣布道:“大家开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