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不在家这段日子,她们被下人惯坏了,下个尿也淋到身子,得好好调教一番才行。”
说罢从腰间抽出鞭子,末端落在下方靠着墙壁抬起腿的浑圆屁股上,打得尾巴不断颤抖。瘤子没有拖地那个还多了一鞭。
醉汉总算知道怎么看得那么肿了,原来是被抽的,急忙伸手阻拦。
“兄台,你这样用力把母狗打流产怎么办?这些畜生又怎么会知道礼仪道德。赶紧吃酒去,晚了酒鬼曹就要睡了。”
牵绳人收好绳子看向那两道趴伏在地面摇晃尾巴的颤抖身影:“也罢,不能让两条贱母狗打扰我和兄弟你的兴致。”
二人来到靠近角落暗处的桌子,桌子三只脚加靠着墙壁青砖缺口,勉强是稳固。
见没人出来,醉鬼猛着拍几下发出极大声响,可是里面还没有回应。
他旋即站起来走向那门不断拍打:“曹老儿,开门做生意了。打扰了我兄弟兴致,小心我把你门~”
未等他说完,门打开,里面走出个抱着酒坛的愤怒小老儿。
“醉鬼四,生意我给你做了,你目无尊长,明天我必去族长那告你。”
两坛子烈酒被摆到桌子上,老板曹老儿打量了一下坐着的牵绳人,拉起的绳子隐没在角落死角那。
难怪能和酒鬼四混到一起,都是脑子有坑的。
“曹老儿,吃食也上一些,还有吃剩的馍馍。”酒鬼四扶在门口那里催促。
见给了钱,他拿出用莲叶包装好的花生、肉干,还有一大碗冰冷的馍馍。
这人吃得下吗?花了钱别浪费这些白面馍馍。
他不是专门的酒馆,只是酿酒供应的,平时也有熟人来此吃酒,便备下一些熟食。
在小声骂了两句傻缺后,关门回去睡觉,他还有早起呢。
酒鬼四坐下,立马倒上酒和牵绳人干了一杯,醇厚的酒香可比外面那些来劲多了,身体忍不住一抖。
“兄台,在下姓曹,名环,家中排行老四,因为爱好喝酒,被起了个浑号酒鬼四。不知阁下高姓大名。”
牵绳人也饮下烈酒,一股暖意涌向全身,确实不错。他拱手回复道:“在下姓秦,单字望,家中排行老大,因此大家也叫我秦大。”
几乎坐不稳的酒鬼四直呼好家伙:“难怪看兄台你气度不凡,原来是家中大哥儿!我大哥也很厉害,前阵子跟……对,也是秦……大名鼎鼎的秦相公去杀蛮夷了,他现在在颖阳路当一方镇守。”
“那你为何沉浸在酒肆之中,不兴建功立业之志,现在正是大雍急需用人之际。”
牵绳人秦大拉动绳子,两道爬行的身影从他侧下的角落黑暗出来,用脑袋蹭向他的脚。
窗户透出来的余光打在其身上,如弯月曲线般完美的臀部雪白有不少红色鞭痕。
这哪是狗,分明是两个被黑色皮革捆绑起来的女子。
头上带着狗笼形状面罩,双手、双脚被皮革带折起来捆绑,吊垂的雪白瘤子是丰硕的乳房,除了勒紧根部的布带,上面只有捆住乳头的金线。
腹部鼓起如怀胎四五个月,摇晃的尾巴根部塞入股沟之中娇嫩雏菊,边缘溢出一圈油亮的滑腻,被抚平褶皱纹路的肉环死死夹住它,同时控制它摇晃水泽泥泞的阴阜中是根玉棒,底部短短的金线接在阴蒂之上,那含羞半露的下方,硕乳拖地的女子是一朵白玉兰花,另一个则是振翅飞翔的金凤。
它们贴在柔嫩的肉唇之中,卡着紧挨着玉棒棒身,一滴滴带着骚气的水珠从上面不断渗出。
居高临下俯视,二女身材曲线完美,尤其是丰满无比的肥臀光是看着就让忍不住想入非非。
酒鬼四摇头:“我耍耍嘴皮子可以,但是真去到肯定会贪生怕死,有我哥哥们去就好了。”
见秦大往桌下下看,他推过那碗馍:“给母狗们吃吧,加点肉也行,我们吃酒就行。畜生吃得比人还好。”
秦大道谢,转手将那些东西撕成沫。
“说得是,我这母狗金贵,吃饭还要人伺候,要弄得精细的,不然还吃不了。”
酒鬼四一碗下肚,摆摆手:“少来这一套,就是太惯着了,找点水拌一下爱吃不吃,饿着的时候,你就是屎尿混一把它们都吃了,不然不记得你的味道,不清楚谁才是主人。”
见没有水,骂了几声后,他拿起那坛烈酒朝大碗里面倒去,冲混了撕碎的肉沫与白馍。
“听哥哥的,拉把尿进去,饿急了连你屎也吃,狗不就吃屎的。你没有我这也有。”
“四兄弟说得是,我试试。”
说罢,酒鬼四颠颠撞撞来到后面的桌子方便起来,秦大望向下面抬起头晃动的美女犬,从裤裆掏出略微勃起的阳具,一股水柱落在烈酒搅拌的大碗之中。
几乎满溢后,他小心翼翼下去,拍了拍两个脑袋,温柔地说:“这可是我曹兄弟赏你们,给我吃完它。”
略微拉起面罩露出咬住口球的檀口,二女将淡粉樱唇深入里面吮吸起来,烈酒味、尿骚味混在一起,滋滋的声音看起来是非常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