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想要吃你们的蜜菊了,谁先分泌肠蜜,为夫就先吃谁的。”
嘤咛几声后,二女各自较劲起来……
云雨一番之后,秦昭信躺在床上,太后沈云婳落下胯下,双手握着肉棒,卖力吞吐,上下摇动让凤冠上的流苏晃动发出清脆响声。
南宫雪怡撑着身子在他身上,还被束缚着的玉乳对着他的脸颊,几道缠绕而过的黑色布带将它们压成雪白的肉团。
膨胀到指头大小的乳头从缝隙之中被单独露出来,手指捻住上面的银针,稍微用力。“啊——”绵软悠长的呻吟从檀口之中发出。
伴随它一点点被拔出来,声音逐渐高亢,南宫怡雪闭着眼睛,樱唇撑到最大,面容是痛苦即将的释放的快意。
只余针尖时,她捻住银针的手指使出最后的力气,娇躯痉挛抽动,紧闭的气息长长舒出来,耻丘泥泞的密缝流出一滩白浊的粘稠。
沈云婳握着肉棒去给舔舐吃下它们。
上方,乳头滴落一滴滴乳白液体进入秦昭信的嘴巴,他拿起银针插入空出来那颗乳头上。
待到银针回归,二女也躺到秦昭信的臂弯之中,感受彼此的鼻息。
“雪怡,我要带你嫂嫂回来了,你以后有说话的人了。”
“哀家就不是人了吗?”沈云婳压在秦昭信身上,表情凶狠捏住他嘴巴。
“微臣知罪,微臣说的是故乡之人。”
南宫雪怡带上一丝愁容,娇躯贴得更紧:“嫂嫂她愿意自是极好,可是大哥他”
秦昭信伸手将她和沈云婳都抱在身上:“你大哥抛弃你嫂嫂了,有个叫证方的和尚可以证明。在她自杀时,我把她强行绑回来了。”
“唉!雪怡会为夫君你劝嫂嫂的。”
“我的好雪怡,我最爱你了。”秦昭信不断亲吻她脸颊。
沈云婳捏着他脸:“哀家呢,你果然是个负心汉。”
三人又进入下一轮缠斗之中。
……
巨石上的身影轻踩枝头,眨眼来到郝雨南一家三口面前。
“郝师兄,连你也没有办法吗?”
南宫建德整个人又恢复了原本儒雅俊逸的模样,丰神俊朗、彬彬有礼的表象让三人放下警惕。
特别是郝芷兰,几乎两眼发光,像南宫大侠这样的人是她们江湖女孩的憧憬对象,和刚刚那个板着脸的秦枢密比简直云泥之别。
“南宫兄,在下已经尽力!可能其中有误会,南宫若是亲自登门道歉比较好,在下愿意舍去这张老脸带你去见秦枢密。”
出于江湖道义,郝雨南该做的都做了,况且是在两军交战被俘虏的,他也没有理由去继续提。
南宫建德抬手往前几步来到郝雨南身前,面容表露憎恶:“郝师兄,你知道秦昭信修炼了六九归元功吗?”
“嗯?”郝雨南先是一怔然后陷入沉思,左右的淡怀秀与郝芷兰则是听都没听过。
“这不可能吧!秦枢密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怎么会练魔攻呢?吾观秦枢密一身正气,必不可能是此等邪魔之徒。”
“哼!别忘了当年的魔君秦大,他也姓秦。”
冷哼一声的南宫建德抬起手握成拳头,表情非常愤怒。
“南宫兄,我理解你求人心切,此事不能妄下结论。”
正在安慰的郝雨南没有防备,毕竟几个高手都身陷囹吾,南宫心思急切也正常。
握拳的手猛然落下重重打向他胸膛,猝不及防之下,郝雨南吐出一口鲜血倒飞出去,几乎掉下悬崖。
而南宫建德继续打伤抓住淡怀秀,同时点住想要逃跑的郝芝兰穴位令其定在原地。
稳住身形的郝雨南伸手朝向自己的妻女,脸色急切,几乎大喊着:“南宫兄,你为何要如此?”
陷入自我纠结的南宫建德不断摇头,最后坚定下来望向郝雨南。
“我没有办法,秦昭信练有魔功,只有我的妻子是不够的,对不起了,郝师兄!”
“你想干什么?难道被抓的是陆女侠,这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