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与魅魔交战的正面战场,变故横生。
“败了!前线败了!”类似的流言如瘟疫般在混乱的战场传开,人人无心再战,只想自保。
溃逃回来的士兵彻底打消了众人抵抗的想法。队伍阵势散乱,更有甚者直接加入了逃兵的行列。有些跑得慢的倒霉蛋,则沦为魅魔的食物。
“刀客,永不屈服!”
三刀怒吼一声,向为首的魅魔杀去。
“啪~!”太刀侠的见切斩晚了半拍,被魅魔击倒在地上。旁边的低等魅魔补刀,清空他的血量。
“救救我!”没有人理会三刀的求救。
败退的运输队自身难保,哪有闲功夫去管一个无名小卒?
余下的众人抛弃了所有补给品,弃车而去,四散奔逃。
“是个猎人呢,精液一定非常美味。”魅魔们发出妖媚的魔性笑声,将他团团围住。
“他的鸡鸡好小哦。这样小的鸡鸡真的能射出美味的精液吗?”
三刀羞得老脸通红,但他这回却不十分分辩,单说了一句:“不要取笑!”
魅魔们笑得花枝乱颤,对着三刀指指点点。在这尴尬的气氛下,他胯下的小蚯蚓却不合时宜地苏醒了。
“啊,他已经硬了吗?”
“只是羞辱一下,他就硬了。这就是前辈说的抖M体质吧?”
“真是奇怪的体质呢。”
魅魔们手脚并用,有魅魔踩他的脸;有魅魔用手指玩弄他的乳头;有魅魔蹂躏他贫弱的下体;为首的魅魔,更是将高跟鞋的鞋跟,狠狠插入他的臀部抽插。
“呜呜……”失去贞操的三刀眼含泪花,努力地抵御前门和后庭的快感,还有想要呻吟的欲望。
“叫出来!姐妹们爱听。”有个魅魔用脚在他脸上扇了一耳光。
在众魅魔的凌辱下,三刀的忍耐槽余额呈断崖式下跌。
尽管他顽强地口头抵抗魅魔的侵犯,身体却无情地出卖了他,射出白花花的精液。
魅魔们暂时停下手中的工作,娇笑着夺取胜利成果。
再普通的精液,对低等魅魔来说也是宝贵的资源。
“我一定要杀了…”
三刀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一只黑丝脚粗暴地堵住。榨精还在继续,三刀痛苦地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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泓一在乱军中与大部队失散,与他同行的只有寥寥数名衣衫褴褛的残兵。
“趁现在没有敌人,我们抄近路跑回新潞城吧。”士兵甲建议道。
泓一摇摇头:“不可。魅魔现在很可能正在乘胜攻击新潞城,回去更加危险。”
他掏出地图,利用四周环境估计着自己的大致位置:“我认为最安全的线路是沿河道周边的树林潜行,从西边绕远路去下北镇。魅魔的主要目标集中在东翼,不会在这一带安插太多力量。愿意的人跟我走,想回新潞城的我也不勉强。”
“我愿意跟你走。”猎人乙回答,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去下北镇的路也不好走,数人一路躲躲藏藏。
两日后,两名士兵更是于途中重伤发作,因缺医少药而身亡。
战场上的生命如同草芥般单薄,泓一唏嘘不已,只得将他们的尸身草草掩埋,附近做上简单的记号,希望来日有机会,能将他们的遗体送回故土罢。
第三天,众人疲惫地沿着河边小道行走,携带的干粮几乎消耗殆尽,士气有些低迷。
“路程已经过半了,再坚持几天,我们一定可以活下来!”泓一鼓励众人。
“不好,前方有情况,全体隐蔽!”
泓一看见前方十来只魅魔护送着一顶花轿,向北方前行,想来轿内的魅魔身份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