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阳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那股热血一溜烟从下腹窜入生殖器。
首先是睾丸开始发麻,酸痛感越来越强烈,接着就是肿胀的阴茎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怎么了阳仔?是不是冷,要不要我给你拿一床棉被?”丝丝首先注意到阳仔的不对劲,异常热切地嘘寒问暖。
“对对对,我是有点怕冷……包间的寒冰法阵强度太高了。”阳仔本就蜷缩着身子,为了瞒住自己的难言之隐,还装模做样地打起哆嗦。
丝丝殷勤地给阳仔披上一床棉被,又递上一大壶热茶:“来,喝点热的,这样就不怕冷了。”
在萝莉热切的关照下,阳仔的肚子被灌进了整整一大壶茶水,挪动身体时还能感受到腹内有液体晃动。
对弈室内的少女眉头微锁,她何尝没有看出后方压阵的黑色战车杀机暗藏,然而冥思苦想后仍找不出妥当的解法。
“呐,棋神大人~您所引以为傲的,所倚仗的,是自己的天赋么?”雪见里奈先手调出白方战车,碾掉黑方边卒,这一举动却像是主动寻衅。
“嗯?什么意思?”宁挽风不解,手中的暗杀者深入敌阵,破掉白方左翼的文官。
“并没有其他意思噢,里奈想要和棋神大人进行一场公平的比试,仅此而已。”精巧的纸扇张开半掩脸蛋,宁挽风无法确认她的表情。
“现在的比试就不公平了吗?”宁挽风还没说完,就感到小腿被柔软的棉织物事摩挲着。
那柔软的触感一路向上,最后停留在他的胯间。
“你什么意思?打算用这种歪门邪道来巧胜我吗?”宁挽风运转棋子的手却没有因此停下,棋神在棋盘面前永远是专注的。
“棋神大人想必是对小女子产生误解了。这样~要不咱打个赌~”
“赌什么?”虽说宁挽风依然处在高度专注的状态下,但身体还是不可避免地起了一点正常反应。
“棋神大人听说过能量吸取么?”
“我当然知道,可我并非修习之人,你也无从可吸。”宁挽风虽然醉心棋艺,两耳不闻窗外事,但这点常识性的东西还是知道的。
“那您听说过天赋吸取么?”
“…什么?!”这回轮到宁挽风不淡定了。
“你个死奶妈,快开门,我保证不鲨了你!”
回到观众这边,阳仔正强忍下体的剧痛,单手锤打着洗手间的门,颤抖着对着里面蹲坑的雄二破口大骂。
“阳哥你一直堵在门口催,这样我拉不出来啊!”难怪雄二刚进包间就逮着里面的自助餐暴饮暴食,窜稀也是理所当然的。
“你快点!都在里面蹲一个小时了!”阳仔用尽最后的力气大声吼道,他感觉自己的膀胱快要炸开了。
“马上马上,这就好。”门后的雄二回应道。
“不好啦,阳少爷出血啦!”看着尿液混杂着淤血浸透裤子的布料,随从们乱作一团……
“你要吸取我的天赋?”宁挽风终于紧张起来。
他想要起身逃离,可双腿已经被一条绸缎捆死在座椅上。赛场的大椅子很沉,手无缚鸡之力的他无法使其移动分毫。
“请不要这么紧张呐~里奈暂时还没有夺走您天赋的打算~只是想‘禁用’它们而已。”
裤子被灵活的双脚剥开,宁挽风下体的昂扬被暂时接管在白袜的脚心之中。
“知道吗?生殖器与脑部有紧密的联系,如果像这样踩住它~再用上一点点小手段,与大脑相关的技能就临时‘宕机’了呢~”
雪见里奈优雅地摇着纸扇,口中说出的话却足以令宁挽风心生畏惧。
他试图催动自己的精密仪器般的超级大脑,展开棋局演算,思路却陷入一片混沌与寂静。
“赌局就是,如果比赛输掉的话,就会被夺走天赋呦~”